“那就好,我还以为是表妹犯了错,惹怒了父亲呢。”
二人说话间,红罗双手奉着清茶走进厢房里,将茶水奉上,“大小姐你且喝茶。”
当段绮云伸出青葱的玉手正要去端茶水时,脸颊一惊,视线落在红罗那微红的半边脸上,惊呼道:“你的脸上是怎么回事?看着像是被人给打了一样?”
这声惊呼声,从厢房里轻飘飘落在院落里,候着院落里的奴婢皆是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言。
惊得红罗双手一抖,手中的茶水杯险些掉落下来,她低着头,眼角扫了眼(身shēn)侧的段嘉月一眼,感受到拿到凌厉的寒意直(射shè)过来,她支支吾吾的说道:“是奴婢…不小心给碰着了。”
“本小姐还以为是表妹一时心中有气,出手给打的。”段绮云伸出白皙的小手端起茶水杯,漫不经心的丢下一句,轻抿一口凉茶。
听到这话气得段嘉月脸色涨红,眼底愤恨的瞪了眼红罗一眼,示意着她下去,轻笑一声道:“表姐这是说的何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小姐苛待了红罗呢。”
段绮云并未言语,抬起美眸,意味深长的扫了眼段嘉月一眼,(娇jiāo)美的脸颊上勾起一抹嘲弄,将手中的茶水放下,幽幽的说出口道:“这奴婢呀,如若跟随不了好主子,那这一生可就惨了。”
说起这话时,段绮云的一双水眸,有意无意的扫视着红罗一眼,随后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听着段绮云这话话里有话,段嘉月皱着眉头,干瞪着眼睛直视着她俏丽的脸颊上浮现一抹诧异,心里巴不得段绮云立刻离去。
“时候不早了,本小姐该回去了。”段绮云缓缓的从座椅上起(身shēn),轻声开口道。
“月娘恭送表姐。”
早就巴不得段绮云赶紧离开,段嘉月立刻附(身shēn)行礼道,眼底闪过一抹愤恨,这个该死的((贱jiàn)jiàn)人,今(日ri)就是来气她的。
刚走出内室里,段绮云就顿住了脚步,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眸环视着周围,(娇jiāo)美的脸颊上流浪和狐疑的神色,轻声问道:“表妹,那副牌匾呢?”
这话问的段嘉月一愣一愣的,她顺着视线望去,眉眼间带着好奇,疑惑的问道:“表姐说出这话是何意?”
什么牌匾?难道段绮云今(日ri)来她的院落里,就的为了一副牌匾,这个死丫头在搞什么鬼呢?
“昨(日ri)齐公子为本小姐作画,我特意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