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踏进厢房里,脚边便响起了一阵瓷片破碎声,一个紧致的茶杯在她的脚边茶水四溅。
“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吓到的段嘉月,俏丽的小脸上带着恐慌的神(情qing),抬眸望去,看到云氏一脸的温怒。
“你们这些奴婢都退下去。”段绮云冷眼扫视着站在屋檐下的奴婢,沉声呵斥道。
候着的奴婢闻声都识趣的退了下去,谁也不敢在在此逗留。
待到奴婢都退了下去时,段嘉月踩着碎步走进云氏的(身shēn)边,担忧的问道:“母亲你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莫不是段绮云那个((贱jiàn)jiàn)人气着你了?”
“何止是段绮云那个((贱jiàn)jiàn)人,还有你那个病秧子,自称为当家主母便不将我放在眼底。”云氏眸光一冷,脸上布满着恶毒的凶相,气急败坏的骂道。
一个病秧子而已,却将云氏气成这般模样,段嘉月蹙着眉头,脸颊上带着诧异的神(情qing),疑惑的问道:“母亲说这话是何意?”
本以为何氏(身shēn)子虚弱,一直闭门不出,定是面瘦肌黄,虚弱不堪,谁知何氏姣好的漠面容上肌肤光泽,风姿犹存,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得不承认,云氏心中有些妒忌起来,恨不得何氏那个病秧子立刻去死,何氏(身shēn)为嫡出大小姐,(身shēn)份尊贵碾压着在她之上,出尽了风头,云氏心有不甘,可也无可奈何。
她眼底碎着恶毒的神(情qing),脸上满是愤怒,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立刻将何氏给掐死。
虽然云氏不说话,可段嘉月看着云氏那张(阴yin)狠的面孔,也不由得心惊,想来定是何氏母女惹怒了母亲。
“母亲这般动怒,月娘定会为母亲出口恶气的。”段嘉月一脸的凶狠,咬碎一口银牙说道。
看着段嘉月这般体恤她,云氏脸上带着欣慰,伸出手轻拂了一下她的手背,轻声开
口道:“月娘,为母定不会让段绮云那个((贱jiàn)jiàn)人处处抢尽了你的风头。”
母女二人相互对望一眼,彼此的眼底都写满着愤恨,不甘,更多是敌视,尚书府当家主母的位置本该属于云氏的,只要除掉了何氏这个病秧子,那一切都是属于她们母女的。
西厢房里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前院里,段绮云还真悠闲的坐在榻前,微眯着眼帘,神色淡淡,好不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