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厉声问道:“说,你当时是不是在场,而且你也看见了,到底是谁打了谁的巴掌,又是谁把谁推下了湖去!”
“奴婢,奴婢,”被揪出来的丫鬟更是瑟瑟发抖,她低着头又是在发丝的遮掩之间偷偷地瞄向段绮云。
一句话都没有说的段绮云只当是看了那丫鬟一眼,眼神之中是全然的波澜不惊,虽然是无言的存在,但是那自(身shēn)而立的气场是不容易让人忽视的,甚至是在不自觉之间肃然起敬。
那是无形的威严,却是比一直念叨着的段嘉月多了几分气势,那是让人折服的气势。
丫鬟便是低下了头,任凭段嘉月如何摇晃着她自己,都是紧咬下唇,一句话也不说。
哪里会想到竟然是这幅倔强模样的段嘉月竟然是气得跺脚,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那个丫鬟的脸上,“你!真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我当是看到了你在凉亭伺候,却是未曾想到你竟是这般软弱,你不配为一个下人!给我走!”
吼完了丫鬟的段嘉月又是赶忙拉住了夏草的衣袖,直接把夏草从地上拉了起来,“夏草,你说,你当时是不是也见着了她在凉亭之中。”
自然没有自知之明的段嘉月是不会想到她现在是有多么的丢脸,而段崇德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
可是段嘉月又是自己宠极了的宝贝,又哪里舍得轻易地吼她,只能奢望于段嘉月可以早点发现自己现在如此泼辣的形态。
猛然间被拽起来的夏草也是怔愣了片刻,她自是下意识地瞅向段崇德的发现,早就是发现了
段崇德不善的脸色,自当是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能在那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气愤的段嘉月一把推开了夏草,有些许的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你真是个不成器的!”
这般大的力气让夏草没有一时之间稳住自己的(身shēn)形,又是向着地上倒去,那碧色的裙衫散落了一地,如同柳树枝开芽那般的脆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之感。
又是生气又是大跳着的段嘉月更是得寸进尺,开始近乎于癫狂的状态,便是要把(身shēn)边的所有人都扯过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似的。“你们,你们都给我说,这般到底是谁的错!各个都是只会在背地里说着悄声话,倒是不敢明着面儿说了,不知好歹!”
向前一步的段嘉月打算揪住一个小厮,可是那小厮丫鬟们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勇气,竟然是真的向后退去一步,躲避着段嘉月凶猛的动作。
“庶妹,你这般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