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绮云倒是轻声一笑,似是嘲讽,又似是无奈,“本小姐看齐公子与庶妹恩恩(爱ài)(爱ài)的模样,以为齐公子早就是把本小姐抛掷脑后去了。”
“我这不是!”齐君瀚刚想说什么,又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确,方才他与段嘉月之间确实太过于亲昵,若是在那帮下人看来,自己定是与段嘉月(情qing)投意合吧。
看到齐君瀚哑口无言的模样,段绮云也是挑眉视之。看样子,这个齐君瀚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于是,她便是继续说道:“更何况,齐公子你也知道我父亲,可是皇上钦点的尚书大人,又哪里轮得到你这般不入眼的小人为我父亲提点一二,是信不过我父亲的决断,又或是你瞧不起当今圣上?”
“本公子才没有这般蔑视圣上,不过是!”齐君瀚一听闻提起了当今圣上,便是猛然一抖,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定然会说他齐君瀚的不是。到时候事(情qing)闹大了,吃亏的还是他们齐家,他又哪里能让齐家置于被圣上怀疑的地步,只能是极快地否认。
“既然你无这般心思,那便是闭嘴就是了,我父亲自然是有法子的,又哪里轮得到你插嘴!”段绮云见着齐君瀚是自乱阵脚,自然是乘胜追击,直接让齐君瀚没了脾气,只能忍气吞声站在那里,用一双眸子狠狠地瞪着段绮云。
瞪我也没用,不是为了你那个月妹妹出头吗。这便是让你们这对鸳鸯齐齐“出丑”就是了。段绮云在内心之中好心肠地想着。
“段绮云,你休要对齐公子放肆无礼!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段家是容不下你了,好一个为你父亲长脸啊!”段崇德自然是感觉到了齐君瀚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哪里能让齐君瀚在他眼前受了一个小孩子的怨气,于是连忙站出来,对着段绮云大吼大叫。
“父亲大人,”段绮云这才是把目光看向段崇德,好似施舍一般,“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父亲真的会容忍一个外姓人对父亲指手画脚吗?难道父亲真的是,无能吗?”
“谁又跟你说我是要让齐公子指手画脚的,我不过是在询问齐公子当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qing)!”果不其然,姜还是老的辣,段崇德瞬间是精光一闪,一个理由脱口而出,是那般的合理。
点了点头的段绮云自然是不会在这件事(情qing)上与段崇德作口舌之争,“父亲能有这般想法,是云娘比之不及的。”
齐君瀚听到这番话,自然是要好好折辱段绮云一番的,于是这边打定了主意开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