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月坐在房间里,目光看着门外空无一人的院子,甚至连一个鬼影子都没有,等得有些心烦气躁,呼吸慢慢急促,(胸xiong)口也开始起伏。
“小姐,世子(殿diàn)下可能有事要忙,你先休息吧。”桌子前的人脸色(阴yin)暗的模样,知道她在等齐君瀚。
不过也是奇怪,之前一到午休时间他都会来到哄段嘉月睡觉,待到她睡着才会离去,可是现在都过去那么久了,甚至都到了之前段嘉月起(床chuáng)的时候了,却不见他过来,莫非真的有事耽误了?
段嘉月自然不信他是有事耽误,肯定是被冰儿叫了去,放在桌子上的小手直接用力地拍在了桌面上,然后紧紧握成拳,小手有些微微颤抖,坐在原地没有动弹。
一声沉闷的响声响彻了整个房间,站在她(身shēn)后的丫鬟个个面如土色,低下了头,更是大气不敢出。
目光紧紧看着门外的院子,通过院门可以看到了齐君瀚的书房,由始至终没有看到过他的(身shēn)影,已经过去了一个下午,难道他在冰儿那里呆了一个下午吗?
想起之前他陪自己都是哄睡着就离开了,可是现在却直接陪着冰儿待了一个下午,心里的怨恨更深,长长的指甲镶进了(肉rou)里,仔细看可以看到她的指甲里还带着血丝。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觉得自己头底下的东西动了动,一下子被惊醒了,紧紧捉住了(床chuáng)边人的手,当看到他的那一刻,却又忍不住鼻子一酸,眼中满是泪花。
见她泪眼婆娑的模样,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脸,皱着眉头,心里有些愧疚,询问着:“冰儿,你怎么了?”
“冰儿没事,只是感动,世子(殿diàn)下真的没有走。”冰儿看着(床chuáng)边一脸担忧的齐君瀚,心里感动,抓住他大手的力气微微加重了一些。
见他脸色不对,这才想起来他的手被自己枕在头底下,睡了那么久,肯定手也麻了吧。
赶紧把他的手拿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愧疚。
齐君瀚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刚才手动了一下确实是因为手麻了,现在自己的手恢复了自由,却还是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麻木得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不想让她心里愧疚,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将自己麻木的手躲在袖子里,慢慢地站起来,说着:“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下人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