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段嘉月以前还真没发现,段绮云居然有这么美丽的一面,这样的倾国倾城的容颜,嫡出大小姐的(身shēn)份,出生显赫,早早便有一门好婚事,真真是气死她了。
“当然是想起那个了呀?表姐忘记了吗?”段绮云挑逗着,美眸上挑,用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扫了一眼段嘉月。
段嘉月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个((贱jiàn)jiàn)人到底在说些什么?该不会是耍她玩的吧!
见自家小姐那不解的目光,一旁的红罗当即走上前去,大声道:“大小姐欺负我家小姐就算了,还拿我家小姐寻开心吗?”
“大胆,你个刁奴,大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分?”红芜本就对红罗诬陷段绮云的事,心中有气,见红罗气红了脸,又道:“难不成表小姐私下就是这样叫你不敬大小姐的?”
一个外表妹,搬进尚书府内,说白了,在嫡出大小姐面前和下人一样低((贱jiàn)jiàn)。
话语一落,红罗气红了脸,她可是段嘉月(身shēn)边的一等丫鬟,岂能让红芜欺负了去,仗着背后有段嘉月撑腰,红罗冷声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家小姐面前造次。”
段绮云美眸微眯,不屑的扫了一眼红罗,冷声道:“红罗,你是借宿在尚书府的奴婢,自然也听从尚书府的规矩。”
名门贵族自古以来家训甚是严厉。
“若是你想仗着尚书府可怜你们,一再坏了规矩,轻受责罚,你们便心生不服,那尚书府你们便也不用待了。”段绮云轻飘飘的说出几句话来,一双美眸幽幽的打量着脸色铁青的段嘉月。
“表姐,是想要赶嘉月走吗?”段嘉月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着,段绮云算什么东西,敢赶着她们走,要走也是她们何氏母女走才是。
“表妹,方才你都没瞧见吗?”段绮云冷声说着,绝美的容颜上闪过一抹不屑的神色,目光望向红罗。
“我(身shēn)为大小姐,被一个下人当众顶撞,按照尚书府的规矩,早就一棒打死丢出去了。”段绮云沉声说着,绝美的容颜上很是平静。
听到这话,段嘉月当即睁大了眼睛,眼神扫了一眼(身shēn)后的红罗,低声道:“红罗是我是贴(身shēn)奴婢,要处罚也轮不到表姐。”
这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段嘉月,她们很好奇段嘉月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敢大言不惭的当众顶撞大小姐。
“听表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