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母女,莫要说这些客气的话了。”何氏笑着打趣着段绮云。
“大小姐夫人就你个嫡女,你就收下吧!”红芜在一旁附和道。
颤抖着指尖,将手绢放在袖口中,段绮云(娇jiāo)美的容颜上浮现一抹欣喜的神色,伸出手握着何氏的手腕,柔声道:“母亲,待云儿真好。”
“你个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何氏打趣着段绮云,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拉着段绮云的手,低声道,“云儿,明(日ri)是李太尉老夫人的寿宴,你去了可莫要这么胡言乱语。”
段绮云秀眉微蹙,眼眸闪了闪,脑海中想起太尉老夫人,不就是李太尉的母亲,尉老夫人吗?
“嗯。”段绮云低声回答着,眼底闪过诧异的神色,扬起小脸,看向何氏那担忧的面孔,安慰道,“母亲莫要为孩儿担心。”
何氏眸光凝重的看着段绮云,伸出手拍了拍段绮云的手背,沉声问道:“你方才可与嘉月争执起来?”
尚书府内哪有不透风的墙?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后院的消息就传到前院了,毕竟何氏的当家主母,即使卧病在(床chuáng),在尚书府内仍有不少的眼线。
“表妹不懂尚书府的规矩,(身shēn)为表姐礼应教训。”段绮云薄唇微启,低垂眼帘,眼底闪过幽光。
何氏蹙眉头,眼底闪烁不定,面上带着释然的神色,低声道:“嗯。”
段绮云见何氏脸色不好,眼底闪了闪,又道:“若是表妹那(日ri)冲撞了贵人,且的得不偿失?”
坐在(床chuáng)榻上,何氏拍了拍段绮云的手背,微微颔首道:“嘉月比你还小,若有冲撞的地方,你定好多多指点。”
即使云氏和段崇德有了苟且之事,但段嘉月总归来说叫她一声姨母的,毕竟段嘉月年幼丧父,也是一个可怜的人。
“(身shēn)为表姐定会好好教训表妹的。”段绮云低声说着,低垂着眼帘,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的神色,不由得叹息一声,何氏心底善良。
“委屈云儿了。”何氏伸出手拍
了拍段绮云的手背,吐出一口气,段崇德宠(爱ài)段嘉月的事,何氏也多多少少听说不少。
似乎想起了什么,段绮云抬眸,看了眼何氏一眼,嗔怒的说道:“母亲,云儿不觉得委屈,云儿替母亲委屈极了。”
何氏眸光一闪,抬眼看着段绮云,面色凝重的问道:“云儿,为何这样说?”
一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