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什么?”
镇国公府何老将军,即使解甲归田了,可多年跟随在手下培育出来的铁甲侍卫不胜其数,但是何氏出嫁时,就秘密带走一匹。
何氏面色大惊,伸出手拉着段绮云,沉声问道:云儿,你怎么知道的?”
这话将段绮云问住了,她恍惚间想起前世的奄奄一息的何氏曾告诉过段绮云这个秘密,可重活一世,何氏哪里曾告诉过她?
“母亲,上一次外祖母说漏了嘴,云儿才质问外祖母的。”段绮云一字一句的说着,眼底闪过不安的神(情qing)。
听到这话何氏紧绷的神经一松,脸色缓和,叹息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这件事,莫要让你父亲知晓了。”
如若让段崇德知晓了,定要闹上一闹了,((逼bi)bi)迫何氏交出铁甲兵权。
“云儿明白。”段绮云心下一松,点了点头,柔声附和道。
前世的段绮云信任段嘉月,曾将何氏铁甲兵权的事,告知段嘉月,谁知,段嘉月竟联合齐君瀚,状告皇上,皇上下旨铲除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二百一十条(性xing)命,一夜之间惨遭灭门,而段崇德霸占着何氏的嫁妆,直接对何氏不管不问,给了云氏主母的位分,而段嘉月理所应当做了尚书府嫡出大小姐。
回过神来,段绮云定神打量着何氏那瘦弱的脸颊,心疼不已,柔声说道:“母亲,你(身shēn)子还虚弱,马车颠簸,怕你(身shēn)子受不了,就让云儿独自一人前去吧。”
思索了良久,何氏点了点头,面露欣慰的神色道:“你自己可千万要当心。”
“嗯,云儿都明白。”段绮云低声说着。
待李婆子端着汤药过来,段绮云服侍着何氏喝完汤药,这才起(身shēn)离开。
段绮云走出何氏的院落里,一边吩咐着红芜前去备马车,迎面就迎上了一道(身shēn)影。
“表姐这般急匆匆的,准备出府?”段嘉月不屑的说着,挡着段绮云的去路。
脚步顿住,段绮云站在原地,挑起美眸,幽幽的看向段嘉月,勾唇冷笑道:“表妹这般的无礼,见到本小姐还不行礼?又想和云氏一个下场?”
昨夜云氏羞辱段绮云,被掌嘴二十,如今还被关在厢房内,怕是没脸见人了。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段嘉月那张嘴似乎也很欠揍。
“你昨晚羞辱我母亲,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段嘉月叫嚣的说着,眼神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