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耘昭人虽然没能跟着去,总觉得心里不稳当,她这一辈子可没打算让齐伯和齐婶两个人赚钱给自己花,既然是大家一起生活,就该一起操心这个家里的事。
因脑子却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说服齐伯,太入神了,冷不防一根柴上尖锐的顶端就将她莹白如玉的手指头给刺破了。
“哎呀,姑娘,您赶紧起来,可别做这个了,手都破了。”
齐婶本来正在和面打算做馒头,这时候也顾不得了,忙就撇下案板上的面团子过来照顾姜耘昭。
姜耘昭看看手指上不大的伤口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破了个小伤口。齐婶,您先做馒头,地里的人可还等着吃呢。”
“馒头稍微拖一会儿也使得,姑娘您受伤了,我哪里能不管。”对于齐婶来说,姑娘就是最重要的,哪怕只是一点小伤口也要当做一回事儿,不能懈怠分毫。
“您就别操心了,咱们现在也不是在府里头,我也不是那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就一点小伤口,自己去清洗包扎一下就成了。”对于这样的小伤口,姜耘昭不放在心上。
前世的时候,比这严重的伤不知道有多少呢,这么一个小伤,连个疤痕都留不下,何必在意?
齐婶看着案板上的面,再看看锅里已经开始冒气的水,只能答应让姜耘昭自己去包扎。
姜耘昭捏着指头朝外走去,却没发现,一滴血就那么突兀的掉在了她身上挂着的香囊上,更加神奇的是,那血液居然不曾污了香囊而是缓慢的渗透进去直到消失不见。
回到自己屋里,姜耘昭找了一点布头将手指简单的包扎一下,再度回到了灶房里帮忙。
齐婶却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她再烧火了,姑娘已经伤了手,说不得就要留下疤痕了,怎么还能继续干活?
大户人家的姑娘养的精细,身体发肤不能有半点损伤,要不将来就算是嫁人了,也会被婆家看不起。
何况,宋家现在的地位越来越高,要求自然也不会低。就姑娘现在这样的身份,只怕是宋家还要嫌弃。
姜耘昭自己倒是没想这么多,既然齐婶不让她在灶房里帮忙,她索性就去外面的菜园子干些活。
齐伯是个很勤快的人,菜园子里已经分门别类种了好几种蔬菜,只是暂时还没有发芽。
姜耘昭看着土有些干,寻思着该给这些土地都浇水了。
“耘昭,你这是在干啥?”就在姜耘昭到水井边上准备打水的时候,阿德婶进来了。
“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