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不说话。
叶秋突然笑道：“放心吧，这老家伙看起来厉害得很，你跟着他，不但没有敢欺负你，以后你也能变得很厉害的，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反过来欺负别人了。”
小丫头还是没说话，但黑宝石一般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了雾气。
她才不怕别人欺负她，这么多年，她本来就一直被被人欺负，她已经习惯了。
她也不想变得很厉害，更不想去欺负别人，她只希望跟着叶秋，可她又不想叶秋为难。
她虽然还小，但她已经很懂事了，比任何同龄人都要懂事，她知道叶秋跟叶冬的感情很好，她知道叶冬如果死了，他一定会很伤心的。
她不想看到叶秋伤心，那样她也会觉得很伤心的。
木门终于打开，老人当先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有些疲惫，脸色都显得有些苍白，但一看到门前的小丫头，顿时堆满笑容，眼睛都放出了光彩，“好了，人我已经给你救了。”
小丫头抬起头，看着叶秋，她知道，她要离开他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她想再看他一次，有那么一刻，她心里甚至希望这老头子救不了叶冬，那样她就不用走了。
老人走到小丫头身边，伸出手道：“走吧。”
小丫头伸出手，放到他的手上，转过身。
她走得很慢，却没有回头。
“小贱婢，如果在外面被欺负了，就回来告诉我，不管是谁，我都给你出气。”身后传来叶秋的声音。
她还是没有回头，但严重已有泪光闪动，语气却依然平静而冷漠：“老娘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叶秋看着两人一直消失在风雪中，久久眉头回神。
叶冬走出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听着。
一直出了东方学院，小丫头才停下脚步，转身看去，却只能看到簌簌落下的大雪，只能听到呼呼的冷风。
她站了很久，看了很久，老人也没有催她。
许久之后，她用衣袖擦了擦眼睛，然后自言自语道：“烂树叶，别死了。”
她转过身，淡漠的眼神中突然充满了坚定。
在紫云城的那个晚上，她其实没有睡着，所以他给她盖上被子的时候，她知道，他离开的时候，她也知道，他回来的时候，满身伤痕，她也知道……
其实，她都知道，只是他以为她不知道而已。
他为她杀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