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还不知道你们姐几个都存着盼我和你爹早死的心!来来,你和我说说,我们要是死了,你要怎么对待我初吉?怎么对待人家丫头?”
之后,院子里一片鸡飞狗跳,不单单是大炮灰挨了打,她听着,似乎盼娣都没能幸免。
凌绝听见外面的狼藉,不由得对她竖起大拇指。
见她不提自家爷半句,不由自主试探口风道。
“我还想着和爷说,拨几个人给姑娘防身,现在看来,似乎是我多虑了。”
“嗯,要只是防身的话,收拾几个丫头片子,还不在话下。”
“姑娘这心劲儿,也够她们喝上一壶的。”
“呵呵,凌大侠谬赞。不过,她们要是想跟我玩过河拆桥,何止是一壶,灌醉不醒,不成问题。”
盼娣再聪明有心机,说到底年岁在那、阅历在那,比起她来可差太多了。
只看眼前利益是要的,不过盼娣看得太近。而徐娇娘虽然也只是农妇,但她毕竟阅历颇深,自不会这十天半个月就开始拆桥。拆早了会淹死的道理,徐娇娘大抵比她更懂。
不过柳紫印也没想到这么巧,三姐妹才想着找她麻烦,徐娇娘就回来了。
这叫什么来着?
嗯,贱人呐,自有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