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余下三人反应过来,拉车的马已经跌到在地上。而割伤了马腿的,就是方才柳大力抛给柳紫印的那把镰刀。
“哎呀!我的马……”
“老二,抢钱就抢钱,你咋打伤人家的马?你忘了爹临死的时候咋说的?害人家糊口的牲畜是要遭雷劈的!”
“大哥不是你说得,别让他们跑了吗?”
所以,俩缺欢乐地争论起来。
柳紫印心下欲哭无泪的:原还想着不管是情分与否,都得赔给三叔医药费!现在可好,亏了两百两银子不说,还得赔三叔一匹马!话说,马比猪贵多了吧?一匹马得多少钱?
“谁在那边?”
“爹!快喊村里的人来!这里两个匪徒打伤了我三叔和马!”
她没回头,可柳大勇的声音太熟了,根本不需要看。
她喊话同时抄起身边一把锄头,挺身挡在柳大力身前。好歹她也年轻,柳大力人又实在不错。
这时候,她不能怂!
俩缺似乎不够专业,一听她说要喊人,已经松开马车车板。
而柳大勇闻言,放声一吼,已抄起一把锄头奔了过来,俩缺已抢了两百银票,自然不会再多逗留。
是以,村里的人还没惊动多少,俩匪早就跑远了。
“三弟这是咋回事?”
“爹,是我……”
“大哥,我在路上遇到劫道的,多亏紫印丫头喊了你,不然今天要吃大亏。”
柳大力不等她把话说完,就抢先编了个理由。
而且,她没想到,柳大力这么个老实人,现编出来的理由这么可信。
她还要说话,柳大力趁天色暗,手肘拐了她一下。
“你伤得咋样?到我屋里歇歇吧!”
“不了大哥,你领丫头家去。我还得回家,我家那口子你也知道,回去晚了要闹得。”
说着,柳大力已下车,尝试个扶起瘸马,就要家去。
柳紫印紧了紧拳头:“三叔,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