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连这些东西都不值么?”
“你这丫头说啥,这些东西咋能和你一条命比?”
“那不就结了!要是三叔实在觉得自己不值得侄女孝敬,就想想,要是没您,这些是不是就白给了那俩匪贼?想想您对我的恩情,能不能心安理得些?”
柳大力听了她一番话,立时沉默不语。
可不就是这个理,但话要是说到这个份上,他们之间的叔侄关系也就生分了。
“你俩说啥恩呢?当家的也不搬东西。”
“没说啥!婶子,我叔腿都伤了,你家还有我初梓弟弟在,咋还支使我叔?我可告诉你,那肉你们能吃,骨头可得煮了给我三叔骨头汤。”
“骨头汤?”
“啊!吃啥补啥!骨头敲断两截,白水下锅,切点葱花,撒点盐。”
“加点葱花就行了,盐可贵了,我们家统共就那小罐子,少半罐。”
柳紫印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婶子要是这么说,东西我就都拉回去了,本来这些都是给我三叔买的,你要是不给我叔吃,还拉来干啥!”
“我……”
李氏闻言,立时语塞。
柳紫印帮了他们家不少,就算再怎么想还嘴,也还是忍了。更何况,她不占理。
“丫头,你婶子说得对。盐是金贵物。平日不到年节,我们都舍不得多吃。不怪你婶子!”
“……”
柳紫印心下砸吧嘴:还说我惯她,谁媳妇谁惯出的毛病!
寻思一下,她才转过劲儿来,怪不得她平时觉得徐娇娘的菜清淡,原来不是注重养生,是盐太贵。
思及至此,再想想柳家院子里那一堆姑婆,还有她的二百两银票。
灵光在脑袋里一闪。
“三叔三婶,要不咱们再去镇上一趟吧!”
“还去干啥?”
李氏没出声,柳大力先急了。
他现在看她的目光,仿佛都映射着“败家”俩字。
“哎!我有事求我三婶。”
“求我?”
“嗯,婶子,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李村人,没错吧?”
“是呀!”
“那你家在村里,亲戚多不?”
听见柳紫印这话,李氏立马傲娇地半仰起脸。
“不是你婶子吹,要说李村里的族系,你婶子家沾亲带故的,能连上大半个村子。”
“是嘛?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