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这些年。我娶妻,自然是用来疼的。要么不娶,要么宠的起。”
凌绝不敢接话,可心里已没奈何得紧:我的爷,这话叫我咋接?这话和刚才那话不矛盾么?
主仆二人走得远,院内人不曾听见他们的对话。
柳紫印没想到渣男会横插一杠,此时不陪笑脸都不行。
“对不住两位哥哥,婆婆对你们说过我家爷的事吧?你们可不能与他一般见识。”
“哎!大妹妹说得哪里话,你家公子说得也没错。”
“是呀!你家公子虽心智迷失,但眼睛还是雪亮的,当初也是媒妁之言我和哥哥才娶了这俩悍妇。他们要是有大嫂一半贤惠,母亲也不必每日跟着操心。”
柳紫印一听这话心里舒坦不少,要不是不知他们这话是真是假,她还真不介意做点缺德事,拆这两桩婚,帮好人娶好媳妇。
经过方才这番折腾,日头也快中天。
真别说,白天身在这宅子里,倒也不觉得如来时那么阴森。
林家三兄弟说完话已经开始搬搬、扛扛,将院子里的杂物归位。
她见林家大嫂提着桶要去院外,赶忙上前。
“大嫂这是要去哪儿?”
“姑娘不知,这庄子里,原也是有小桥流水的。我怕荒的日子久了,水不干净,想着去外面的小河里打点水来。”
“这粗活轮不到嫂子来干,凌绝!凌绝!”
她叫了两声,还不见凌绝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
“姑娘还是休支使那位兄弟了,他是公子的护卫,自然是要呆在公子身边的。”
“嫂子就在这等着,不该女人干的活,就得男人来干。”
抢了林家大嫂手里的木桶,她提裙摆小步跑出门,果见主仆二人在远处“观景”。
“凌大侠!”
凌绝看了她这边一下,身子还没动,就被云冥一眼制止。
柳紫印恨恨地瞪了云冥的背影一眼:果然是这个渣渣在捣鬼,我就说嘛,本来脑子就不好使,四体不勤不要废了?
提步走到他们身边,一把将木桶塞在凌绝手里。
“凌大侠,这时候你不该听你家爷的。人家都是来帮咱们收拾院子的,是帮,不是雇。不帮忙就算了,还得罪人。局面闹成这样,晚上还能住人家家里么?你难道睡这么?”
凌绝觉得在理,可是面上不敢认同。
“有何不可?”
“可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