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勇从房里扛出来。
瞧着柳盼娣一脸气定神闲的样子,她又将目光转移到旁边的小炮灰脸上,小炮灰一人站在柳盼娣身边,唐明义并不在。
“嘭”
“娘”
一声闷响伴着二楞的惊呼声,他们侧目过去,只见唐明义正把徐娇娘从断梁下拖出来。
不过徐娇娘头上还在淙淙流血,这样下去,怕是没救了。
柳紫印望了小炮灰一眼,见她被吓坏了,木讷地站在原地,不由得吼她。
“还愣着做什么?不去请大夫么?”
“我”
“事到如今,你还想吓唬谁?业成哥,这丫头放火烧死爹娘,你还不去报官!”
“站住!”
听见柳盼娣说出那番欲加之罪时,她恨不得摇醒怀里的琉璃鼠,干脆吃了柳盼娣算了。
可是转瞬间,她的目光落在柳盼娣的肚子上,便只是叫住要出院去的程业成。
冬夜寒风凛冽,却将一排砖房烧成一面厚重的火墙。
大火灼靠烤下,柳紫印倒也不觉得外无棉衣有多冷。
“怎么?你怕了?”
“你为了百两银子做出这等罪大恶极之事都不怕,我有什么可怕的初吉!”
柳紫印驳斥柳盼娣的瞬间,忽然发觉这家里似乎还少了谁,猛然察觉大人一一在列,唯独不见初吉。
顾不得痛不痛快,仇与恨,她起步奔向二楞他们那边。
“汪”
“大黑别闹,初吉还在屋里!”
在三人猝不及防的时候,她就要冲进房里救人,只是一只脚都未踏入火海,便被大黑扯住一只裤管。
“大姐,初吉在这,方才他就在门口,救爹之前,他就先被带出来了。”
二楞指着身旁一床棉被裹着的小人参,白净的小脸上虽然被烟熏花,但呼吸匀称,总算有惊无险。
“业成哥,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呀!”
“柳盼娣,你莫不是忘了我是谁吧?”
柳紫印就奇怪了,她之前放下野猪,大妞分明吓得要死,为何今日居然敢做出这等骇人的事。
柳盼娣从怀里掏出一道挂在脖子上的小玉牌,强装镇定地向她冷笑。
“呵,早料到你有此招。告诉你,这是业成哥托人在海慧寺请高僧开过光的灵符,专治你这种”
“大姐,你在说什么胡话!夫君,妹婿,爹娘怎么样?快点从到前面去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