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
“小蝶,喏,这已经是你的天下了!”
“您吩咐。”
“放眼望去,雪下的蚁精都给我取出来,有难度么?”
“有。”
“……”
她本以为王蝶会说“保证完成任务”的,不是说丛蚕确实严寒越厉害么?难道都是骗人的?
默然无辞,想哭,难道连蚂蚱腿的预定都撤回了嘛?
王蝶翩然飞离她的掌心,在距离她压覆着冬眠撼树的范围兜了一小圈。
它振翅飞过落下不少彩色星屑,白雪触屑即溶。
柳紫印原还不明白她家小蝶咋就谦虚了,可当她看见雪下露出的撼树们,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也许应当说,哪里不一样。
“这……”
“回主人,这不是赤撼树。”
“对呀!怎么变成橙色了?难道撼树冬眠的时候,要靠变色来维系生命?”
“不,主人。这就是橙撼树!虽与咱们之前见过的,同属于撼树一脉,但较之之前的,更加厉害。”
“喔,长见识了。可,这些不都睡着么?有啥难度?”
“若非一击毙命,触之灵气即醒。”
“……”
柳紫印完全不觉得听不懂,意思就和人是一样的。
虽然都是人,但天生下来,就有人穷得揭不开锅,有的却衣食无忧,甚至有的挥霍不尽。
哎!她只想说,这就是名呀!
默然无奈下一瞬,她先想到的不是攻克有难度,而是……
“那小蝶,这些橙撼树是不是体内也有橙色蚁精呀?”
“自然。”
“那价钱一定比赤精更值钱了?”
“额…最高自然。”
“那太好了!小蝶你说,咱们要如何才能一击毙命,我听你的!”
“……”
对于这样视财如命又确实很有些能耐的主人,王蝶表示无奈,不过它的弃身们对付赤撼树还好,要是指望它们对付橙撼树,似乎有些牵强。
撼树不会飞天,要是它们反扑,自己倒是无所谓,关键问题是主人要是有个闪失,那可就罪该万死了。
“主人不是有赤芒小主人么?还有……”
“嘘——”
在王蝶要提到阿炼的时候,某印低调地要它噤声。
王蝶会意,自不敢违逆。
不见儿子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