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注意到皇后的目光,她果断地把第二个字吞回肚子里。
因为她发现,皇后虽生在皇室,但特别欣羡寻常人家的生活,尤其喜欢叫她一声娘。
“没错,你哪错了?凌绝呀,你平日里就该多听听你家王妃的话,你家王爷就是太任性了,所以才会一把年纪才娶到媳妇。你要是不想孤独终生,可千万不能凡事都以他为榜样。”
“是。那王妃,我们该用什么法子分散百姓的注意?轿子里那个麻烦得送出去,可拖不得。”
“轿子…你说她……”
这时,柳紫印才想起来他们的婚礼确实有个大麻烦,不过并不是操办的不好不华丽,是天风凝脂。
她扭头看向云冥,云冥帅气地冲她无可奈何地摊摊手。
为此,她还特地看了一下皇后,没想到婆婆她老人家不但没给自己有建树的意见,反而满含期待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的主意。
“母后,我父皇呢?”
“我说想留下来和你岳母说说话,就叫隐哥先回去了。呀!亏你提醒,儿媳妇你不要怕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娘站在你这边。我要去找你母亲了。”
“……”
这是她见过最没诚意的站队,一时间,她望着空空的门口,只觉得或许云冥散财的法子,是最直接不费脑细胞的。
可那并不一定是千百两就能搞定的事呀!
末了,她妥协了。
像是这种偷梁换柱的戏码,连静妃都劳动得起,天风凝脂肯定不是隐瞒家人单打独斗,搞不好都是举家同意的。
所以,她可没指望不掩人耳目之下,凭着那些明卫暗卫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祸水倒回他们家去。
“你后门,我前门。”
“王妃……”
“还不明白么?碎银子可都兑换好了?”
“您不是说……”
“趁我没反悔。”
“哐哐”几声,她和云冥的房门前就出现两两一组抬箱子的“仆人”。
她第一眼就瞄见到暗一。
向暗一一边的几人招招手,她甩着衣袖走在前面,边走边对凌绝放话。
“老弱妇孺或饿得难受那种人可领碎银,但不可多给,够一日之餐即可。”
“王妃这又是为何?”
“最后和你说一次,我的银子是拿命拼回来的,敢浪费一点,都从你们的月钱里扣。”
说着,柳紫印带着三只大箱子已经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