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姿一路往家走。
终于见到院门,初吉焦急地等在门口,见到她的身影便立即扑奔着她跑了过来。初吉本来满脸着急,只是见她背篓是满的,手里还拎着好大的兔叽,不由得一阵惊奇。
“哪来的?”初吉难掩童稚地指着兔叽。
“捡的。”她如实作答。
“捡的?你骗人!这么大的野兔,都能成精了,你咋能捡到它?”小初吉以为她不肯说实话。
“大约是它修为尽毁,想不开了呗!”她咕哝一句。
至此,小初吉停下脚步,紧蹙眉头看着她。她无法,也跟着停下来。
“你说啥?”
“没啥,真是捡的,不骗你。但初吉,对其他人,咱不能这么说,特别是盼娣,知道么?”
“知道了。”
原来,初吉还生气,但听见她说对别人保密,小小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种优越感。即使他面上还绷着脸,心里也早就乐开了。
他们才走到院门,就听见屋里传出一声“阿秋”,紧接着是柳招娣骂她的话音。
“臭丫头!死丫头!要不是她不干活,我能掉河里么?”
她有点蒙,她干不干活,二楞掉不掉河里,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柳紫印将镰刀放在一边,伸手戳了戳初吉,低低地问。
“咋回事?”
“还能咋回事!自己笨不说自己笨,什么坏事都捎上你!真是属耗子的,撂爪就忘,挨了多少次收拾都不长记性。”
她没觉得生气,初吉倒是先为她不忿,话音也不高,同样悄悄话般地咕哝一阵。听他这么一说,她也就心里有数了。
趁着没人看见她回来,她先让初吉回屋看看情况,而后赶紧背篓子回了杂物房,将紫苏几乎都倒在板床上,才将兔叽放在背篓里,再次走进院子。
她才到院中,柳盼娣便“刚好”从屋里走出来。
见她背后的篓子里好像没有猪草,微微蹙眉,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小表情,但她还是注意到了。
“大……”
“嘘——”
柳盼娣迎上来,就想叫她“大仙”,见到食指竖在唇边做噤声的动作,赶紧闭上嘴。
“你怎么没割猪草就回来了?多少也得割点回来,我还好帮你打圆场呀!”
“啧啧,盼娣呀!得多大一篓猪草才能比得上这个呀?”
柳紫印也不客气,“壮士”的功劳,就由她来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