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桌中间的炖盅上。不多时,一道黑影闪入,他方回神。
“爷!”
“如何?”
“咳咳……”
“怎么?”
闻听凌绝没直接报上结果,而是轻咳两声,不由得侧目、挑眉。注意到凌绝特地瞥了胡天晓一下,他的视线也跟着移了过去。
“啧啧,瞧你们主仆俩神秘的,还有我不能知道的事?好吧好吧!我回避。”说着,某神医痛快地消失了。
至此,云冥重新看向凌绝。
“说。”
“那家伙,被姑娘绕蒙了。”
“过去了?”
“嗯。”
见凌绝还敢称是,云冥蹙眉,立时拍桌。凌绝不防备自家主子如此直接的发火,也不敢多话。
“你派去的人是纸糊的么?”
“爷!并不是那样,实在是,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姑娘。遇见拦路的,不叫不嚷更不畏惧,比起男子更…反正就是……”
凌绝猜不准云冥的心思,只好将自己看见的经过和云冥仔细地描述了一遍。听过他的话,云冥怒容乍去,忽然笑了。
“呵,若不是知道她死了,还真当就是同一个人。”
“爷!恕凌绝多嘴,这姑娘虽与那人像极,但秉性、胆识、气魄全然不同。若非要说是同一个人,除非…除非是脱胎换骨。”
“脱胎换骨么?说不定呢。”
“……”
瞧着自家主子狐狸一般笑得眉眼弯弯,凌绝不由得心凉半截:只不过前些天和爷分开半日,怎么好像错过了许多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