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
唐婉指着时锦书脸上的青痕开口说。
今天晚上的记忆是她不想要回想的,甚至有些发亮,细细碎碎的就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她不敢想象,如果是,时锦书没有来自己会怎么样。
手心传来钻心的疼痛感,唐婉睁开眼睛,才发现,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她掐的破了皮,将手悄悄握起来。
时锦书眼睛里面心疼,没有吭声,只是一下一下的拍着唐婉。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应该早点到的。”喃喃的话语。
唐婉摇头,“不是,幸亏是你来了,你的伤,走,我们赶紧去医院。”
将自己心中的种种全部掩藏,她现在心里面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赶紧带着时锦书去医院医治。
脸上的轻肿经过时间,分外明显。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我先送你回家。”
说完就要掺着唐婉起来。
外面的灯光依旧艳丽,不知道在着浑噩之下哪里在经历着什么,像是这块城市的遮羞布,遮住了所有的丑陋。
“伤怎么能不治,回什么家,你休息能休息好?赶紧,跟我去医院里面。”唐婉怒斥着声音说。
是真的担心时锦书的身体,眼神一直直视着他。
时锦书白色的衬衫上面沾染着斑驳的血迹,一双清明地眼睛在灯光与黑夜的交织下分明闪烁。
“不用”。时锦书轻声反驳道。
唐婉的担忧入进他的眼睛里面,暖意浓浓地裹住心底的冰冷,轻柔的馋起女人的手臂,将她扶到了车前。
“车钥匙呢?”唐婉手支在车前盖上面,一只手在时锦书面前想上展开。
“我开吧,你……”
犹豫的声音让唐婉蹙了眉,两席修长的身影站在车前,挡住了月光。
唐婉一身黑色的大衣,下面穿的是平底长靴,精致的妆容此时有些晕染,不过依旧造成不了任何不好的美感。
眼中倔强的坚持,时锦书就这么注视着,头都没有动一下。
想到刚才的那些人,时锦书面上闪过蚀骨的寒意,他千万护着的女人,就这么被那些人给欺负,伊紫颜…
手中犹豫的捏着一粒小小的钥匙,不是说唐婉不会开车,是她虽然跟自己一起考的驾照,但是基本也就是拿了驾照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方向盘了。
而且考试的成绩也才将将通过。
感觉头越来特沉,有些不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