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冒险的事。”
时锦书凝眉,隽秀的面孔浮过一丝不悦,“是他们不是我们。”
虽然,他是陆淮的助理,但从小和唐婉一起长大,孰重孰轻,心明如镜。
“嗯,我知道,要不是你,我哪有这么容易神不知鬼不觉的掌握陆淮肮脏行径。”望着漆黑的夜,最黑暗的时刻已经过去了,她现在对陆淮只有厌恶。
想起孩子流产的那一天,羊水破裂,血染红床单,那个胎儿拳头大小,血淋淋的可怖又可怜。
陆淮也曾痛心疾首的求她原谅,陆家父母也丢下手里的工作来照顾了她几天,好言相劝,还信誓旦旦的打着包票,说什么陆淮绝对不会再做对不起她的事。
她心软,放下离婚的念头,结果呢?衣服上粘着女人亚麻色的长发,衬衫上有着口红印,一切的表明他依旧死性不改!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貌合神离的继续这段婚姻生活?”时锦书略有些担忧,眼底倒映着她憔悴神色,酿着似有似无的心疼。
唐婉摩擦着U盘,蓦然失笑,蛾眉杏眼弯弯似月,“能怎么样啊!当然是要让他名利双失跌下神坛!不然,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孩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