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多日了,你找他们尚且来不及,又拿来的闲余去陪刁蛮小姐逛大街。”过了一会儿,天渐渐放明,清光通过窗格子投映在室内,熠彤以为孟瑄已经睡着了,忽而又听他吩咐道,“扬州城治安不好,叫麝绡跟上她们,看着她们,别自己招惹麻烦。”
熠彤一喜,应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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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当归拖着后悔不迭的青儿走开,听得青儿反复跟她道歉,她用腹语术回道:“不必如此,虽然我本来并没有离开这里的意思,可你炮制的一封和离书,一封他轻易就署了名的和离书,让我看清了他的心,也看清了我自己的。过去是我太痴太执着了,斯人已渺然,我空守着一座园子做什么,索性借着这个契机离开,我也算走了一步活棋。”
青儿听了还是不舒展,反复地摇头叹气,自怨自艾道:“其实你们都没吵起来,就我一挑唆,你们昨天还好的抱抱睡觉,今天就……我真是蠢,以为这样能激孟瑄。”
“罢了,你再这样说,我就以身相许,改嫁你好了。”
这样说着,何当归拖着青儿出了园子,从角门悄悄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也没用园子的马车,两个女孩子手搀手的走了二三里地,雇了一辆道边踽踽前行的马车,可上了车之后,青儿才发现,她打点了两个小时的出门必备行囊,两个轻便的行囊,竟然全都没带在身上!好像是,落在水谦居了!
青儿大骂自己是猪头,问何当归身上有钱没有,答曰没有,于是青儿连忙叫停马车:“大叔,停停停,我俩忘带钱了,回家拿了钱再坐车!”
“不必了,两位姑娘坐着吧,捎带一下的小事,何用钱哉?”
青儿回头看何当归,见她面色肃然,冲自己摇一摇头,青儿又叫停:“谢谢你,可我们真不想坐了,要不,你往西拐几里,去十里坡雪花甸的陌茶山庄,到了那里,我付三倍的车钱。”
“陌茶山庄?两位坐稳当了!”马车外响起大笑声,“咱家要加速了,跌疼了你们,咱家可是不懂怜香惜玉的!”
“不好!”何当归面色大变,腹语道,“这个声音……他是雪枭,雪枭十三郎!”
“那是什么东西?”青儿没听说过此人。
何当归一边拉着青儿跳车,一边解释道:“他是东瀛忍派高手,双料间谍,埋伏在锦衣卫和宁王两……”
“咚!”“咚!”
何当归和青儿跳车,却双双撞疼了脑袋,生生撞了回来。
“哎呦,”青儿揉着发红的脑门,含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