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出小镜子来让何当归解开领子自己照。
孟瑄“疗伤”之后的战争残骸,已过了两天仍然历历在目,她的襟口下的肌肤几乎没一点儿好地方,雪脯上的唇印子一个挨着一个,结合她此刻腰间与双膝隐隐约约的酸软劲儿,真是叫人又羞又恼,孟瑄他这个色魔……
着实被青儿调笑了一阵子,一时金甲来回报说,迎面过来了一艘大型金雕头龙舟,上面的纹饰跟柏炀柏坐的那艘小船上的雕头一模一样,船工们问要不要截住问一问。
“雕头?”何当归沉声道,“快出去告诉船工,让他们给龙舟让道,待对方过去半里水路后,再悄无声息地跟上去看一回。”
金甲出去传话,青儿十分纳闷地问:“怎么了?龙舟上有坏人?”
何当归无声一笑,道:“雕头是宁王的船只常见的标志,按雕头颜色分三六九等,宁王本人坐青玄色雕头,往下是金色、绛红色、松绿色、奶白色。外面既有金雕头的船,那船上坐的可能不止柏炀柏,还有宁王府中更有权势的人乘在上面。咱们贸然过去,对方搞不好以为咱们是刺客,不如跟着他们的船走,瞧瞧他们在哪里下榻,找人也方便。”
“原来如此,还好你一起跟来了,不然我就闯祸了!”青儿深以为然,于是又去敦促了外面的船工一回。
于是小船跟龙舟让步,对方也不在意,原速抄走了,她们的小船掉头回去跟了半个时辰,又跟“护卫船队”相逢。何当归又出去嘱咐了一回,让他们还是分两批远远相随,彼此用信箭联络。这样一直跟到了傍晚天擦黑的时分,经过一个小镇埠头的时候,金甲又来回报说,大龙舟停靠在岸边,龙舟上两层方楼都未点灯,里面的人大概是去岸上歇宿了。
何当归命小船绕小半圈,在子埠头停靠下来,留下两个人看船与接应护卫队,其余的三名船工都跟着一同上岸,找那龙舟上的一拨人去。上岸后,何当归见这小镇很有两分眼熟,想了想笑道:“是了,这里是台州边上的檐口镇,朱权从朝廷那里要到了开矿令,在这里挖铜矿,那艘龙舟大概是来查矿的人坐的,只是不知有没有捎带柏炀柏。”
青儿听后问:“那他们在这里购置庄园了吗?”
“没有,宁王的形象一贯朴素,”何当归想了想说,“他们八成是住客栈去了,问问镇上最好的客栈是哪家,奔着那儿去就对了。”
依言让人问了路径,他们一行人来到镇上最大的千鲤酒家,这一家以烧鲤鱼而名驰一带,也有外地游客专门来这里吃鱼的,后来就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