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给同样经历的别家推荐说,那神婆的药好灵的,能通神,银子越多心越虔诚,没有治不好的病!乖乖!
就在刚刚,这些事全都被一一揭发出来了,是个苦主戚三娘告的状。
那乞丐婆子拿着状子,抱着孩子,去衙门口击了一通鼓,声泪俱下地说出她被马平安夺走孩子,又被马神婆勒索敲诈,白搭一份儿家业的惨事。县老爷听后也感到同情,刚要出差让人拿马神婆并马平安衙内问话,却有门子悄悄告予他,马神婆一家刚被邻里举报了,说是白昼宣淫,扰乱教化,更兼合家闭门高乐。
县老爷听得皱眉,让师爷亲去察看情况,又叫人去翻翻户籍,看这一家是哪个辖区的,从前可留有案底。若是戚氏所说全部属实,那马家的几个人都该是重大凶徒了,说不准是从外省逃遁到庐州的外地犯。
这一查之下,更加惊人的情况爆出来了,根据户籍显示,马神婆从前曾出家十多年,而她出家之前,跟那马平安原是一对亲兄妹。又循着这一线翻旧案底,又查出,他们在本籍上就是因为兄妹乱伦被赶出来,出来后仍不悔改,又在道门清净里地胡混几年,连傻儿子都生出来了。还听说,马神婆在扬州杀了人,判了个秋后处斩,花银子买了替身逃出来。如今变本加厉地诈骗敛钱,来弥补那个“亏空”。
衙门本没有这样高的办事效率,不过何当归替他们省去了扬州、庐州两地跑的麻烦,昨日下午,就托廖之远从扬州急召一衙役出公差,走水路,顺风顺水的今晨就赶到了。把相关案宗一并带到,使马神婆三人再没有狡辩的可能性。
另一方面,师爷乘青幔小轿赶去马家,奉县老爷之命,要亲眼见证一下,那是秽乱到何种程度的一家人。轿子到了地方,进去之后,那师爷倒没注意到别的,入目就是一具白花花的女体,容貌梨花带雨的,娇艳异常,人是昏迷不醒的。师爷大咽口水,问,这是马神婆家什么人。
衙役先讲明了这女子被凉水泼去药性时的反应,先是要杀马家父子,后是要自杀,情绪非常之激动,衙役们不得已,只好打晕了她再说。看情形,可能不是马家人,而是被他们扣押亵玩的苦主,可惜了一个好模样的年轻女子,待会子醒了怕还要寻死觅活呢。
师爷望着光身躺在地上的曼妙女子,也是一阵摇头感叹,叫去翻一翻这女子的衣物行囊,保不齐里面有她的身份文碟,查明是谁家的女儿,也好送还给那家人。师爷心中想的却是,这出故事一闹,此女难免不能做人,嫁人就更不可能了。他年过半百,家里的几个婆娘,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