嫔的上下蹿动而溢出来一些。
她疼得求死不能,还自己拿手托着那些东西往里塞,口中模糊地闷哼哭喊着,叫的还是孟瑄的名字。
孟瑄早呆住了,他从未见过这种杀人的法子,也想不出古嫔一个小妇人,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要被如此刑虐。他缓缓站起身来,要去制止这个惨剧继续发生。毕竟医馆里面的朱权只是皱着眉头,满面错愕地袖手立着,显然是不打算救古嫔。
此时,街道两旁不乏观者,但所有人都被吓住了,连隔岸观火的勇气都消失了,只巴不得自己能一下子消失在世界的尽头,逃离这可怕的一切,奈何双腿灌铅跑不动,又有谁会去救那个全身被带刺的钢铁贯穿的女人。而孟瑄艺高人胆大,要去试试那个凶残而辣手的黑衣人有几分水深。
何当归倒抽冷气,依稀认出了古嫔身上那一套刑具的来历,于是环腰抱住孟瑄,以行动阻止他,并压低声音告诉他:“那个就是东厂用药物泡出来的兽人,他铜筋铁骨,没有身为人的情感,又比一般野兽多了驯服,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无人可挡。你救不了她了,她的脏腑已经被捣碎了,那些荆棘球里藏有毒虫啮蚁,进去身体就彻底没救了。”
她的声音虽然小,不过段晓楼、齐玄余和朱权等人,个个都生了一双猫耳,一分不差地听了去,心中都疑惑起来:我都不知道这么多,她又从何得知的这些?
尤其是朱权,他隔着小半条街,目光重点流连了何当归的眉眼,寻不见丁点儿惊慌的痕迹,实在镇静过头了。看年齿不过十四五,竟然能目不斜视地全程看完“古嫔与荆棘”,何等奇葩的事!
看着咫尺之外被屠戮的古嫔,朱权自己也是一阵心慌气短,不知道东厂的兽人为什么突然找上他的妃嫔,也不知这是一场意外,还是有人刻意安排,更不知那个幕后黑手的枪口瞄准的最终目标,是不是他宁王朱权。对比起何当归的平淡神色,朱权、齐玄余都变成了胆小的那个。
古嫔的声带被荆条戳坏了,本已不能发声,可她的身体中却依然有尖锐的哭声一阵阵透出来,仿佛是那些皮肉与内脏的哭声,令观者不寒而栗,后脑勺冒出寒气。青儿早就吓得翻白眼了,段晓楼扛米袋一样将她扛在肩头,免得被兽人相中了她。
孟瑄还是要去会一会那个兽人,至少让古嫔死个痛快。何当归又拦道:“她不行了,瞬息就会殒命,你帮不了她了。别过去。”
果然,她这话刚说完,那边的古嫔就气绝了,死不瞑目地大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似乎对她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