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弄清现在共有几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并且让他们闭紧嘴巴。”
正说着,太善从外面走来,人未到声先到,“呀呀呀!怠慢怠慢,恕罪恕罪!”
一番告罪后,陆江北开门见山地问,太善怎会知道他们的身份。太善见瞒不过,就说徒弟无意间看到了他们的官碟,虽然徒弟识字不多,但也大约知道各位都是官老爷。
于是耿大人佯装发怒,说他们来此偏僻的道观,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行踪,得知他们身份的人必须严守秘密,否则就以“妨碍公务”之罪下狱。吓得太善连连点头,保证说这里知道此事的除了自己就是真奚,两人都不会讲出去。太善心中更暗自决定,回去后就先把真奚关起来。
陆江北又向太善打听,昨天上山时遇到的两个道姑,说其中一个容貌和言辞都颇出众,太善却记不起自己的弟子中有这般人物。段晓楼则重提一遍,想去拜会死而复生的何小姐,于是太善才叫人把何当归和真珠唤来。
真珠在院外候着,何当归穿一件绿棉袄裙,头上简单的绾一个随云髻,进屋后在门边福了一礼:“客人万福。”
堂上坐的几个人面面相觑,昨日见的小道姑,原来就是何小姐?陆江北先笑道:“哈哈,这就齐了!何小姐,是这样,大伙儿官差的身份不欲让旁人知道,昨日段七却无意间对你们讲了出来,还请你和昨日另一个小姑娘都不要讲出去。”
何当归垂着头,应了声“是”。太善心中却大大不忿,怎生官爷们对一个小丫头就好言相向,对自己这一观的主事师太,却用“下大狱”做要挟?
段晓楼站起身来,端了自己那杯没动过的茶,放到末座,殷勤道:“原来你不是道姑,而是一位世家小姐,昨日拦路问话真是失礼。听说你大病初愈,站着累得慌,快过来坐。”廖之远古怪一笑,立马挨了段晓楼一个眼刀。
何当归依言坐下,段晓楼方问她,扭伤的脚可好些了,还有哪里感觉不适,在吃什么药调理,家里人何时接她走云云。
太善的心立刻吊起来,怕自己苛待何当归的事被揭出来,而且听这位官爷的语气,似乎对这小丫头片子十分关怀?唉,早知道就应该对她好一点儿。而且,他们昨天在山道上刚刚碰见过,自己却曾骗这些官爷说,何小姐刚吃了药睡下了,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追究这个“欺瞒之罪”。
何当归脸上波澜不惊的,虽然得到了段晓楼这位翩翩佳公子的嘘寒问暖,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或欣喜若狂、或受宠若惊、或感激涕零的神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