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所以非常详细地为她解释道,“丫头,你知道吗?扬州之行我们原本另有任务,捉到药贩太尘是一个意外的收获,最惊喜的是,我们居然得到了朝中某三品官员大量买进五石散的凭据,圣上早就想办他,只是一直苦无证据……”
“段公子!”何当归打断他,侧了头说,“不要再讲了,这些锦衣卫的机密你不该讲给我听的。”
段晓楼一笑:“我偏喜欢讲给你听,偏要你听我说。”
“……”
“兔儿镇上的一位说书先生说,水商观建于元末,有些道士看中了山上的一种罕见的草,为了炼丹药才盖了道观。当时我们就对这个道观有了兴趣,打算来看一看。现在太尘已经交代清楚,当年那些道士看中的并不是所谓的‘罕见的草’,而是制作五石散的原料。”顿了一顿,段晓楼突然用拇指轻触着她的脸庞,用温润如玉的声音低低地说,“丫头,你就嫁给我好不好?以后我就把我所有的话都讲给你一人听,好不好?”
何当归垂下了头,心神又是一瞬间的松动。有时候拒绝一个人的爱,比爱上一个错误的人更加拷问人心。可叹可叹,追求爱情它高飞,逃避爱情它跟随。
再抬头时,她的眸色坦然清澈,微笑着竖起食指:“段公子,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
……
……
“那就祝君平安,请一路珍重。”何当归送段晓楼出院子,由衷地笑着道别。
段晓楼深深望了她一眼,假装叹气道:“怎么只有最后你我二人分别之际,你才肯对我笑得这样开怀?”跟心上人定下了赌约的他心情雀跃,因为他坚信赢的人会是他,而得到的奖品就是她。
何当归最后又嘱咐他一句:“段公子,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道观失火的案子销案,不再追究道观的责任;不要把道观藏了春.宫.书的事传扬出去,稍后太息会用道观里的戒条罚她们;还有,你千万不要跑去招惹太善,把她留给我处理。”
段晓楼失笑:“那个太息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变成了她的说客?我也原样准备一份儿送给你,你能不能也对我这么上心?”
何当归微微一笑:“我与她是一场公平交易,有来有往,互利互惠而已。”
段晓楼想了想,笑着说道:“那不如我们也来一个交易,只要你收下了这个,那方才你提的所有事我都全部照做。”说着,从他的袖笼中取出两个雪瓷小瓶,“前两天我唐突赠药,你不肯收,现在咱们来个‘公平交易,互利互惠’,我帮你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