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脸了,他疑惑歪头地审视她的眼睛,“不是这药有问题吧?不可能啊,何家的药师堂也是专供官药的三大药堂之一,更何况药师堂——咦,那药师堂是何家开的,你也姓何——莫非,你是?”
何当归脸上波澜不惊,漠然地为他解答疑惑:“你猜的不错,只因我母亲改嫁了另一个何姓男子,所以罗家瞒的很好,极少有人知道,专供官药却一直互无往来的罗何两家,十年前曾是世交,还曾是亲家。”
段晓楼蹙了眉,握住她纤细的肩头,声音里是满满的歉意:“对不起,对不起,我实不知道那药师堂是你父亲家开的,否则我不会拿这东西来刺你的心。别这样好吗,丫头,别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们不是已经约定好了么,以后我们要……”
何当归牵动嘴角:“那个算不上是约定,请把它称作一个‘赌约’。”那是为了让他对她死心而设立的赌局。
望着段晓楼情意流露的眼眸,顿一顿,她还是温和地笑了,“对不起,该道歉的是我才对,你只是一片好心。好了,我们不再说此事了,药我必定会好好地吃,因为这一副来之不易的身体我是极爱惜的。既然你明天早晨要下山,少不得还要拿另一件事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