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歹意,你就完了!可我散步归来,发现情况不对的第一时间就退出门去,并透过气窗往屋里扔石子,扔了八九个才把你闹醒,可你倒好,不止不感激我守护了你的清白,还对着我的老脸就是一拳,打掉了我半张面具!”
何当归提起那一次来就有气:“那次我明明吩咐过你去找别的地方睡觉,将你房间让给我用一天,只因我发现在那汤浴中运气调息比泡温泉水时更流畅,那天我刚运功渐入佳境的时候,就有石头不断从头顶落下,害我不得不立刻中止了我最成功的一次运功,你居然还敢提起此事!先吃我一鞭!”
柏炀柏抱头鼠窜地冲她所在方向作揖,赔笑道:“我不是怕你一个人在我房里乱翻嘛,你这死丫头总惦记我的药方和药材。”
何当归恶狠狠地瞪他:“咱俩交情这么好,你跟我透露一下你的秘方怎么了?”
“能有多好?”柏炀柏摆摆手,“你别来跟我套近乎,我跟你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徒加朋友加澡友关系而已,这药方我只能传给我柏姓后人,可我又无意女色,所以天注定我要将它带进棺材里面。所以你以后别惦记我药方了,你再对我耍心机,我就跟阿权说你仰慕他,让他将你弄走收监,他家里全是女人,你一辈子都清理不干净。”
何当归惊怒交加:“鬼才仰慕那个人,我仰慕猪狗也不会仰慕他,你若敢如此行事,我就先杀了你再自杀,我绝不进王府。”
柏炀柏颤抖着双肩说:“女人太可怕了,爱别的男人爱的要死要活,去死还要拉上贫道垫背,我不跟你说了。”他抱着头钻进琴舍,熟门熟路地走到廖青儿的座位找出棉裙换上,出来之后看上去就跟槐花本人一般无二了。他尖着嗓子笑道:“小姐,咱们回家吧,斗小人去!”
何当归挑剔地上下看了他两眼,找不出什么漏洞,于是点头嘱咐他:“槐花三个月前去照顾有孕的珍珠姐了,你到了桃夭院看见别人只嘻嘻一笑就行,千万别开口说话,尤其是对着蝉衣,否则说不了两句你就惹来怀疑了。”想了想又说,“孙氏这次看样子是有备而来,说不定她给花羽吃凉性药物,还让我无意间碰上花羽,进而发现此事,这些全是孙氏一早排演好的戏码,可恨我一时不察中了她的圈套,待会儿到了罗家我难免要先输上半局,你可千万别出声帮我,在罗家里主子讲话,下人是没资格插嘴的。”
柏炀柏兴奋地点头:“知道了,走吧走吧,咱们师徒二人去会会孙湄娘那个小娘皮!”
何当归拍一拍裙摆上沾的尘露,率先走出去,柏炀柏随后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