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当归疑惑地眨一下眼,不解地反问:“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实情就是,三年前我从宁王的魔掌下侥幸逃得一命,事后,宁王的使者风扬来找我,给我捎来了宁王的恐吓信,而且隔一段时间就有一封,所以我才会对此人这般恐惧。”
柏炀柏挑眉:“恐吓信?你是说,阿权写恐吓信给你?”
“是啊,”何当归一脸诚恳的点头,在她眼里,那些夜明珠血珊瑚跟恐吓信没有分别,她继续说道,“原本我想着去孟家避避风头,可孟瑄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仿佛我一旦冠上了他侍妾的名,我就要将自己一世锁在屋里,再不能跟任何人打交道了一般。而且论起来,我跟孟瑄也没那么好的交情,连累他为我去跟宁王结怨,所以,挑来挑去,你就是那个搭救我的最适合人选了。”
柏炀柏玩味地看着何当归的脸,慢慢问:“那你想让身为‘最佳人选’的我怎么帮你?我虽然名义上做着阿权的老师,可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我只是一介草民,一声‘老师’听着好听,说穿了也就是个高级幕僚,隐身门客,这一点你肯定能理解吧?我没有能力对他发号施令,要求他做什么或不做什么。丫头,我也很想帮你,可你要让我当你的说客,总得给我一个具体的说辞吧?我对你们之间的过往一无所知,给你求起情来那也是隔靴搔痒啊。”说到最后,语气中带了几分蛊惑的诱导之意,说吧,我对你的利用价值体现在那些方面?
呵,还以为这丫头是唯一一个不因为他是道圣而跟他结交的人,原来说来说去,她也是为了利用而相交;原来说来说去,她的热络而自然的态度,对他和对其他男人截然相反的亲密态度,只是为了三年前跟宁王的一段旧怨;原来说来说去,这个鬼话连篇,谎话一箩筐的丫头,对他而言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谜。
何当归犹豫片刻,嗫嚅道:“我是这样想的,实在不行,你就跑去告诉宁王,呃……你打算跟我成亲……我听风扬说,宁王他对你尚算尊重,自然不可能跟一个师长辈分的人抢女人,何况他对我也是利用的成分居多,你去告诉他你要娶我,那他可能觉得我也变成了他那一派的人,也就不会再难为我了……你看这样行不行?”感觉柏炀柏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何当归又补充一句,“你若肯帮我这个忙,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无论要银子还是要东西,我都绝不推辞!”
柏炀柏听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冷笑出声:“好一个何丫头,你要买通我为你做事又有何难,三年前你便开口又如何,只要价钱合适,我也没意见帮你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