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砍那么碎吧。
柏炀柏冷哼说:“全都是假的,半夜三更的大家眼神都不好,我在表演杂耍给大家看呢。你脖子上的石锁本来就是面粉加石灰做的,我用一颗散花弹就炸碎了,又把花园中挖到的几条小蛇扔在孙氏身边。至于打桌子和树干的这两下,秘密全都在这把铜扇里,这铜扇是我的一件防身兵器,里面有销火药,是在阿权的地下军火场做成的珍品。”柏炀柏突然一扇挥飞一根树枝,“呵,搞了大半天,我实在错的离谱,原来不是你仰慕阿权,而是他对你着了迷!段晓楼那种傻瓜一直为你钻牛角尖,我就已经很想不通了,没想到第二个段晓楼不是孟瑄,也不是风扬,竟然是我家那个最精明干练的阿权。”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何当归咬牙道,“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明了吗?你怎么就认准了宁王跟我有什么?你既然是他最亲近的师长,就该了解像他那样的人,除了权势财富,其他的对他而言都一钱不值,像我这样的,连他脚底的泥土都比不上,只是因为我得罪过……”
“哈哈哈!”柏炀柏仰天长笑,“丫头啊丫头,看样子你也是一个了解他的人,那你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个忙得脚不沾地的大人物,这样的人会因别人骂了他几句,就连续三年派他的心腹给那个人送‘恐吓信’?我印象中的朱权可没这么无聊,他眼中的人只分为‘有用’或者‘无用’,前者能占用他的少量时间,比如我,就能在的他空闲时候跟他喝喝茶;后者对他而言就是一团气,走到他面前都是透明的。你说他给你写恐吓信?是多少字的信?我记得他给他老子写奏折都不过百字。”
何当归顿了片刻,又说:“那就当我也是第一种对他‘有用’的人好了,反正我现在只想让自己变成他眼中的无用之人,柏炀柏,你愿意帮我吗?报酬好商量。”
柏炀柏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报酬一,你嫁给我,报酬二,你把你的云岐针法全数教给我,两者选一。”
闻言,何当归心中一阵惊怒,却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冷嘲一声:“原来如此,你潜伏在罗家和书院,惦记的就是为师我的云岐针法,你怎么不早说呢?没想到这世上竟然也有能让你挂心上三年的东西,而这件东西为我所有,真称得上是我的荣幸。”没想到道圣柏炀柏竟惦记上了她的云岐针法,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哦,她想起来了,那一次她救那只被兀鹰抓死的小雀的时候没避着他,几针下去把一只小死雀给扎活了,当时他呆了半晌,然后话语也突然变少了,低着头想心事的样子。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