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丫头?”得不到对方的回答,他局促地搓一搓手说,“那个……我绝对没有偷窥你们的意思,我只是怕你们两个都是处,不懂得怎么办事,所以我就悄悄把头探进你的梦里,随便瞄了两眼……好吧,他的确是粗暴了一点,不过你要体谅他十六年来第一次碰女人嘛,何况他也吃了春药……”
“你说什么?你是说,他也吃了……”何当归挂着泪珠抬眼看向表情猥琐的大侠。
“对啊,”柏炀柏煞有介事地把脸凑近她,解释道,“我用千里搜魂大法辛苦搜到了他,又跟他沟通了半天,让他解救一位饱受春药之苦的少女,反正这种事男的也不吃亏。可是他死活不同意,说他不通男女之事,而且他很忙,让我去找他的几个哥哥帮忙。碰了一鼻子灰,等我的神识回来之后,再看床上扭动的你,端的是千娇百媚,娇喘细细,看得贫道我口干舌燥,心痒难耐,差一点就破功……呃,扯远了,所以,一看你实在等不了了,我就二话不说,一烧符纸,一弹魂引,把那个纯洁的小哥给召到你的梦里去了,可他入了梦也坚决不肯充当你的解药。”
何当归愤愤地看着他,质问道:“既然对方不愿意,你为什么要用春药胁迫他?你不是说,他只是梦中的一道幻影吗,为什么你可以对他下春药?其实他根本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不对?其实梦中发生的那一切全都是真的,对不对?”
柏炀柏也很气愤,瞪着她的胸口说:“还不是因为你的胸太小,引不起男人的兴趣,你因羡慕而变成的那长脸女人又比你丑那么多,一张丑脸,再配上一副干巴巴的小丫头身板,当然勾不起他那种少男的悸动了!我见他上了玉楼,见了床上刚刚被阿权脱得只剩肚兜的你,却二话不说转头就走,我就急了,冲着他大声嚷嚷,可他什么都听不见,一溜烟跑出了玉楼。我一咬牙,一狠心,把从太善衣服里翻出来的一整包金风玉露散全灌进了他的嘴里,当然了,做成此事耗费了我大量的法力,吃十只鸡都补不回来!而且,梦里灌的药只在梦里有用,若是他在千里之外醒了,那春药就没效用了。”
何当归垂眸咬唇问:“他……是什么人?”
柏炀柏不答她的问题,继续描述当时的惊险情形:“当时我非常忐忑,生怕他学你一样,一头撞倒半座玉楼,然后强行从幻梦中抽身。不过没想到那金风玉露散的药效那么强悍,一下子就夺走了他的神智,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一样,狂奔回楼上找你解决去了,而且无师自通,做得比阿权还好呢。所以,你觉得怎么样?假如你同意的话,我就让阿权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