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问:“二姐人呢?她推完你就跑了?”
柴雨图摇头,略感奇怪地说:“我瞧见老祖宗身边的几个嬷嬷来叫她,她不想去,还被硬押着走掉了,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何当归心知肚明,这是老太太要追究罗白琼在祠堂放火和埋藏邪物的罪名呢,罗白琼这女人,她娘都已变成那样,她竟然是一无所知,还有闲心在这里欺负柴雨图,这一次,不知老太太要怎么罚罗白琼。再看一眼泪包柴小姐,何当归建议道:“我送你去药庐吧,那里有大夫和药。”
谁知柴雨图坚决摇头说:“不行,我伤在脚上,不能叫大夫看伤,女子双足,不能给男人看。”说完又开始哭。
何当归大概理解,彭时为什么觉得柴雨图烦人了,她既软弱又八板,救起来也很麻烦。想了想之后,何当归骗她说,药庐昨日来了个女大夫,哄着她攀在自己背上,将她背去了药庐。到了之后,在一个无人的隔间,何当归出其不意点了她的昏睡穴,拿药简单处理一下她的脚伤,又将她崴伤的脚掰正。
“啪!”一声,疼醒了柴雨图,使她又是一阵嘤嘤啜泣,正当何当归头大地安抚她时,脑后传来一个男声,带着惊喜——
“何小姐,原来你在这里!”顿一顿,那声音更加惊喜了,“柴小姐也在!你们这是在……”
何当归将柴雨图的脚放进其衣裙中,回头一看,那人是宗乔,澄煦男子书院的大才子,他后面还跟着罗白及。何当归立马想到,刚才她在同孟瑄“拜堂”,老太太突然派人来找,还说什么是澄煦的同学来找,莫不就是在说他?这个宗乔,就是收了死者钱牡丹情书的那一位,他来找自己,果然是为了钱牡丹一案的审理而来的吗?
罗白及走上来,满面关切说着“生病了么,让我瞧瞧”,却不是为柴雨图诊脉,而是给何当归诊脉。细细研判了一会儿,罗白及问:“三妹妹,你能摘下面纱让我瞧瞧气色吗?光听脉,开出的药怕有漏误。”
何当归抬手摸上面纱的带扣,刚要摘去,却见一旁的宗乔也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她心中起了点别扭,宗乔好像还写了一封情书给自己,又这样色眯眯地看着自己……于是,何当归摇摇头道:“病中容颜残败,二哥哥你不用瞧了,也不用费心给我开方子了,我还是吃丸药罢,那个顶管用的。”
罗白及不赞同道:“管用什么,若是管用,你也不至于吃了这几年都不见好,我早说人参养荣丸不合你吃,该换换了。”
何当归选择推脱到老太太头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