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接近裸身闭目而坐的宋非,绕着他慢慢走了两圈又两圈,仿佛在考虑从哪儿下手更解恨。吹毛断发的马刀别在身后,凝聚着召唤死亡的寒冰真气,带起氤氲的薄雾,仿佛是死亡与鲜血到来之前的预告。
雪枭站远了一些,甚至有意无意地站在了窗口边上,嘴里仍不遗余力地劝说着:“女人如衣服,一天换一身,兄弟如手足,切了就没了,宋公子也是京城望族的嫡系子弟,杀了他,廖少你也难脱去干系。何必为一名女子闹成这样呢?方才在楼下,你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如此一名水性杨花的淫妇,仅有中人之姿而已,要杀也该杀她才对。”
关瞻闻言尖叫一声,用被子蒙住头哭叫:“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想死!”
恰在此时,隔壁房间也传出男人的惊慌大叫:“妹妹且住手!这刀太利了,仔细割伤了手!你有什么气只管冲我撒,我再不敢还手的,求你将刀放下,放下,来,把刀还我……”
廖之远气恼一笑,左手手腕一抖,手中的两尺三寸短刀节节寸断,“啪、啪、啪、啪”几声落在地上。因之前被贯注了寒冰真气,因此在断刀落处,木制地板被砸出一个个深深的小坑洞,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那些小坑洞仿佛是被灌进了强酸液体,只一小会儿工夫,就腐蚀穿了地面,“当、当、当、当”,所有的短刀片都没入地板中,没进这座客栈的骨干精钢支架中。
宋非也是“极寒”五兼门出身的末流弟子,见此情形还算镇定;雪枭过去半年曾多次见识过寒冰真气的威力,可还是被吓白了嘴唇,下意识地又往窗口移动了半步;而关瞻则是满面惊恐地抱头大叫曰,“表哥别杀我!我五岁开始就喜欢你了,你别杀我别杀我!”
廖之远断完了刀,一面脱衣袍,一面冲宋非和雪枭二人笑道:“雕兄所言字字珠玑,女人如衣服,一天换一身,兄弟如手足,切了就没了,我怎么能为了一件脏衣服而砍自己的手脚呢?此事就算过去了,宋非你那样光着别着凉了,玩女人把衣服都玩丢了,我真服了你……我的房间有备用官袍,借你穿一回吧……将上面的腰带扣摘下来留给我,那个不能借给你……”
语声断断续续,只因他在说话的同时,衣衫已脱了大半,只余一条短绸裤一件素绫褂,上床一把拽走关瞻遮身的被子,再一把捉住关瞻的纤巧脚踝,一把拉到他的身下,单膝分开她的双腿,用膝头在她的私密处不怀好意地摩挲。
关瞻已经被吓呆了,像个木偶人一样定在床上。雪枭和宋非呆呆对视一下,宋非腾地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