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廖青儿立时表现出莫大的兴趣,爆炸一样叫出声来,将何当归和柳穗都吓了一跳,“凌妙艺跟我哥圈圈叉叉之前就不是处女啦,哇咔咔咔!那你们猜她的第一个入幕之宾……嘎嘎,是谁呀?”
“嘘—……”何当归也为她感到脸红了,“青儿,你是个姑娘,又是大家闺秀,口禁上好歹注意一些罢,那是凌妙艺与你兄长二人之间的问题,你这么兴奋干嘛?”
柳穗却掩口一笑,道:“这个奴婢就真不知了,反正奴婢跟她的那些年,在人后,她口里就只念叨廖公子一人,而做出的很多丢人、撒谎的愚昧事,也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或者博得他的欢心,让他觉得她跟一般闺阁千金不同,不是个呆板的小姐。”这么一提起来,柳穗又有点儿为旧主子悲哀,摇头叹道,“没想到两人连儿子都有了,廖公子还是瞧不上她,这么一想,她也挺可怜的。”
青儿睁大溜溜的眼:“这么说,那个小宝宝还是我哥的儿子,是我的侄子?你刚刚不是说她那个,呃,不是第一次嘛,再加上她平时最爱撒谎,说不定是先跟别人有了娃儿,再栽给我哥的吧?”
柳穗还是叹气:“青姑娘你的兄长,也是跟你说了差不多的话,而且,他们那次在一起的情形,婢子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那回是两年前,关三小姐和凌三小姐一起上了白沙山庄,关三小姐当天下午就走了,晚上廖公子在房中喝酒,凌三小姐觉得有了可乘之机,就一头钻进了他的房间,整夜都没出来。天明后那房中就传出小姐嘤嘤的哭声,我闻声接近那里,听得廖公子冷笑说,‘你自己倒贴怨得着谁,我又没邀请你来斟酒,你凑什么热乎闹,不知道醉酒之后的男人跟野兽没有差别吗?’”
青儿有点不大相信:“这是我哥说出的话吗?他那个人很随和很好捏的一帅哥,难道也有这么冷酷无情的一面吗?”
何当归轻笑:“人都是两面的,他对着亲妹妹当然扮演好大哥,对着别的女子可就难说了。”她本来还想再多说两句廖之远的坏话,可又担心青儿听后去质问廖之远,不单恶化了他们的兄妹关系,还让廖之远更记恨自己,加深彼此之间那没头没脑的仇怨。这么一想,她便点到即止地选择沉默了。
柳穗力证说:“这是奴婢亲耳听到的,小姐、凌三小姐当时听完就哭了,说‘你昨晚还搂着我,不停地叫我的小名儿艺艺,怎么天亮就赖账了,廖之远,你真不是个东西!’”柳穗绘声绘色地模仿着两个当事人的语气,“而廖公子则冷笑说,‘一则我在山庄对过的青楼中有个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