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罗白琼说了你什么坏话,让老太太不喜欢你了?”
何当归问蝉衣:“那个找老太太谈话的京城来客,什么时候来罗家的?”
“听说是今日一大早的事。”
何当归微笑:“那就和此事完全无关了,老太太急慌急忙地找我,是从昨日就开始了。而且罗白琼为什么能被放出来,我心中也大概有数。”沉吟一下,她吩咐道,“蝉衣你去福寿园回一声,说我病好了,刚从风家赶回来,沐浴更衣后就去给老太太请安。”
青儿不放心:“咱们先打听清楚他们为什么找你,再通知他们你的行踪呀,万一老太太又像上次那样,听信别人栽赃你的什么诅咒娃娃啦、堕胎药啦,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设立公堂审问你,而你现在又弱得像只绵羊,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何当归不作考虑,仍按原话将蝉衣遣走,待她走后方说:“孙氏一走,罗家的长辈中没什么与我为敌的人物,小辈中几个又太嫩了。况且上次孙氏用堕胎药栽赃我的时候,老太太还顾着情面,顾着关墨对我的态度。这一次假如还是罗家中某人生出的乱子,没有能比孙氏更狠辣的角色,而孟瑄比关墨又如何?”
“哈?”青儿表示听不懂何当归的高智商逻辑。
何当归再点破一些:“譬如罗白芍做个坏事赖给我,惹老太太对我发怒,正好逢上孟家人来提亲了,老太太一见我得了这么大造化,这么‘有出息’,就算原本恼我的,都要变成喜见我了。可老太太竟出人意表的回绝了孟家,可见真的有什么不得了的事发生,来头比孟家大多了。”
“比孟家来头更大?还是跟你有关的事?”青儿想不出了,“那是什么事?”
何当归心中有了一两个隐约的猜测,但也说不好,边想边道:“此事绝对不是普通的家务事。老太太的气量,比我想象的更大,你想啊,罗白琼的母亲名声已不清白,两个女儿的血统都有了疑问,再加上罗白琼在祠堂树底下埋布娃娃,盗取罗家福祉的行径,换了一般长辈,只怕两根带子吊死罗白琼和罗白芍的心都有。而老太太不是多念旧情的人,翻脸也是瞬息的事,因此她留着罗白琼和罗白芍在罗家,有八成是顾忌孙家颜面,不想把事情闹腾出去,叫外人说嘴。可见老太太不是一个一般的后宅妇人,她的眼光宽大宏远,罗氏姐妹和我,都是她手中筹码,是罗家里待价而沽的货物。”
青儿顺着分析道:“货物就要卖个好价钱,孟家来买你,她都不卖,而且还态度坚决,难道说有人比孟家先一步来买你?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