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许我一个妻位来的实在。你待我以虚,又怎能怪我不转投别人之怀。”
“我……我……”关墨双唇翕张,觉得自己真该死。
“所以说,”她垂眸,眸底水光泽然,“今日若你还是口上甜蜜,跟我来那套虚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横竖我的命没你值钱,公子你打量着办吧。”
“那我还能如何。”关墨讷讷发呆。
“你自己回去好好儿想想吧,”她偏头咬唇作倔强状,“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说完拉起有点呆掉的青儿,小碎步往水谦居方向赶去,而这一次,关墨竟然没追上来。两个女孩子走过一道院墙,又跑出了十几步,关墨却突然反悔了,又或者说在何当归的教导下开窍了。
他紧步追上去,想直接把何当归劫持回他自己的院子里一解销魂思,再徐徐跟那孟瑄洽谈“过户”事宜。她只是孟瑄之妾,被派来看园子,想来不十分要紧,只要面子工夫和银子使到了位,贵家子弟间交换妾婢是很平常的事。
关墨心道,孟瑄只叫她做妾,而自己经过这几月的家事催劳,心都被催老了,如今看着何当归这样的愈发好了,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没想到她当初对他也有意思……让她做正室又何妨?
他脚下飞步,右手探出,眼瞧着就要把那小妖精抓进手里,还差两步,一步……然后,咝!他只觉得手指尖好似探进了一片热焰里,一下子就被烫伤了,连忙收手回来。再定睛去看时,何当归与廖青儿已经不再原地了,而是立在十几丈外的一名男子身后。关墨觉得很不可思议,只因那两个女人好像突然“瞬移”了一般。
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在何廖二人上一刻里曾站过的地方,现在站着一个粉衣小厮打扮的男人,目光熠然炯炯。那人的身材未见得多么高大,面容未见得让人多么过目不忘,却是一个让关墨深深恐惧的人。上次武林大会占山岗,他还未见着正主孟瑄,就先被对方的跟班儿撞上了……直到现在,他的身上还有多处烫疤,时不时就隐隐作痛……
“‘遁火炎’熠迢!”关墨急退三步,紧张地问,“你想怎样?”
“该是我问,关二爷你想怎样才对吧,”熠迢双臂抱胸,横跨一步挡住路,“你知道她是谁,还在园子里跑得这么‘莽撞’,还好这次是撞上我。”他回头看一眼立在何廖二人身前的那名男子,冷冷道,“如果撞上的是我家公子,那二爷你烫着的,就不止是一只手了。”
关墨牙关紧咬,一言不发地往丈外那三人身上扫一眼,什么场面话都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