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不能劝人家别喝,只要一劝,必喝),捏着鼻子也干了,她的反应比我还要强烈,几乎瞬间脸颊就飘红了,我给她夹了口菜,方圆捂着嘴,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倒酒哇!”谢心安命令我道,她本来的皮肤超级白,类似白种人,喝了一杯之后,也有点泛红,看来酒精对鬼(至少对她现在这具身体)是有效果的。
我分别给四个人倒满第二杯,方圆爸见谢心安又要举杯,赶紧抢着说:“白小姐,第二杯我敬你吧。”
他是想保护我和方圆,主要是保护他女儿。
“好。”谢心安和方圆爸碰杯,不过俩人都没有干,只喝了一小半。
“吃菜,吃菜,你们尝尝叔的手艺中不中。”方圆爸掌控节奏,让大家缓一缓。
吃了几口菜,我胃里依旧难受,方圆倒是先缓过来了,主动举杯:“倾城姐,吴免,我敬你们一杯!”
咕嘟,她干了!
我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谢心安,她也在看我,扬了扬下巴:“到你表现的时候了,可别以后在一起过日子,总被人家拿这杯酒说事儿呀!”
“倾城姐你说什么呐,谁要跟他过日子了!”方圆已经喝飘了,表情和语调都有些不自然,又娇又媚的。
谢心安笑而不语,继续盯着我,好吧,为了男人的面子,我只好又干了第二杯!
我酒量真就二两,如今四两下肚,已远超极限,也就一分钟的功夫之后,我的视线就有些模糊了,他们仨在说什么,我也听不太清楚。
不知道谁给我倒的酒,也不知道谁跟我碰了一下杯子,我稀里糊涂的,端起来又干了第三杯。
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睡着了,有做梦,七零八碎的,不知道梦的是啥,好像有谢心安,还有咖啡馆那个筷子腿小美女,两个鬼,还有个长头发的女人,不知道是人是鬼,但我并没有害怕她们。
等我醒来,四周一片漆黑,好在我的手表是夜光的,看看表,12点,应该是半夜12点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很好闻的幽香,感觉身子底下软软的,我这是在那儿?
左右摸了摸,像是一张床,我摸到床沿,坐起身来,脑袋很沉,揉了揉眼睛,夜视能力有所恢复,貌似,是个卧室,等下,我手碰到了什么,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