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以前虽然心眼明亮,很多事不说,但是心中有数,可是却不会像昨日那般表现,散漫中带着不顾一切的肆意,像是将自己的后路都斩断了一般。
虽然她并没有像她说的一般,将木匣子摔在那位谭老夫人面前,但是无论是在荣松院时的表现,还是在明轩居说的那一番话,都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肆意,虽然不太明显,但是服侍了宋筱池多年的珊瑚还是察觉到了不一样。
她觉得姑娘这次不会像以往那般忍下去,也是,以前忍,总还有希望,可是现在,那谭二爷是个什么样的人虽然还不知道,但是想来与火坑并无大的区别。
因此,珊瑚几乎时时刻刻守在宋筱池身边,又哪里有空去管院子中的雪要不要扫这样的事。
“哟,这院子里的雪怎么还这么厚啊,这都什么时候了,雪都没扫,珊瑚和玉兰这两个丫鬟又在偷懒了,章嬷嬷,您慢点,这雪太厚,可不要滑倒了。”
珊瑚正担心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略显尖刻的声音,而且有种故意为之的刻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