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在他动作的一刹那,宋筱池方才想起自己喊住他是有事要他帮忙的。
“等等!”
谢岩再次回过头,面上倒没有什么不耐烦之色,不过却带着几分揶揄,似乎觉得宋筱池这般接二连三的喊住他,是对他产生了依赖。
宋筱池并不在意他的神色,倒是珊瑚看出了他那隐藏不太深的内心世界。
珊瑚有些生气,觉得这人平白长了一张好容貌。
宋筱池道:“谢公子既出门,能不能去帮我换点金银。”
说着,宋筱池取出一沓银票来,银票面额有大有小,总共约莫十多张。
“这是两百两银票,谢公子看着换点有用的东西回来吧,不拘金银。”
她这么说,谢岩也就明白了,他也没有推辞,点头说了声“好”便再次出了门。
谢岩一离开,珊瑚就道:“姑娘,他方才似乎在取笑我们,这人亏他长了一副好容貌,内心却是……”
内心却是如何,她却又不好再说了,毕竟这人之前帮了她们,她也不好在人背后说坏话。
宋筱池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他的内心为何就不能和他那张好容貌一般,清润流畅,白净如同美玉一般无暇,为何还要在心中取笑揶揄我的再三挽留。”
“姑娘只是有事,又不是真的挽留他。”
珊瑚嘀咕道。
宋筱池看着珊瑚笑,珊瑚被宋筱池看的有些不自在,问道:“姑娘为何这般看着奴婢,奴婢心中有些发慌。”
宋筱池道:“我觉得自从从伯府出来后,你有些像玉兰了。”
“啊?”珊瑚吓了一跳,她和玉兰有些像?她以前和玉兰可是完全两个类型的人。
宋筱池笑道:“看来之前在伯府,你也是被伯府内的气氛压成了稳重的性子……”
和你家姑娘我一样,世人皆会佯装、掩饰,谁又知道那位谢公子不是在掩饰自己真正的内心世界。
只不过最后一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珊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本来准备问宋筱池关于所谓的阵法之类的神奇事,也忘了问。
“咦,怎么有鸟飞的这般低?”
这时候,封城北城门的守卫忽然发现眼前有黑色一闪而过,目光忙追寻那一抹黑色,却发现是一只黑色的鸟儿,就在他们头顶和面门之前盘旋飞舞着。
“什么?鸟?”在城门两侧分别传来了询问声,玄鸟稍稍往上飞了些许,这才看到在城门两侧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