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流水线一样的身板,再听到刘晚风的话,吕树便忍不住问起,他是在什么环境下长大的来了。
大概知道吕树问这话的意思,所以刘晚风直接就一边继续做蹲起,一边淡淡的对他回道;“我是在廣东广州长大的,外加我有这样的身板,那是因为我从六岁开始就坚持每天都锻炼身体得来的....。”
“玛德,突然有点怀念我以前的八块腹肌和硕大的二头肌了,啥都别说了,兄弟们都起来,我们该锻炼身体了,别以后被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的时候才觉得憋屈了。”
听到刘晚风竟然不是农村出来的还有这样的身块,身为农场主儿子的吕树不干了,他直接就脱掉上衣,就开始跟刘晚风一起做起运动来了。
有样学样,苏宇,周知,陈仓,左小多四个原本不怎么爱运动的人,在吕树的感染下,也纷纷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白白净净的上身来,然后就开始跟刘晚风一起,做仰卧起坐的开始做仰卧起坐,做蹲起的开始做起蹲起来了...。
这时一个隔壁宿室的学生刚好路过,本来他是想跟刘晚风他们打个招呼的,但是当他在看到刘晚风他们都在运动后,便不解的对他们问道;“同学,你们这是在提前做军训的准备吗?”
“没有,就是我们今天晚上的晚饭吃得太好了,有点担心自己等会会长胖,所以就运动一下了。”面对不熟悉的学生,刘晚风和左小多他们都没有说话,倒是在做俯卧撑的吕树,咬着牙回了他几句。
“也是,御膳房那种以前只有皇帝才能吃的美食,你们吃了也的确是该锻炼锻炼,排排脂肪什么的了。”听到吕树的话,隔壁的学生在酸酸的回了他几句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回自己的宿室去了。
疑惑的看了一眼被自己给说走的隔壁同学后,吕树便不解的看向刘晚风他们问道;“老幺,是不是我没有把话给说好啊,那个同学听到我的话后,怎么就跟吃了酸梅酱一样,说出来的话都那么酸啊??”
“我们出去吃饭的时候,你那声音喊得,估计连楼上的都知道我们去御膳房吃饭了,所以住在隔壁的他,肯定是听得一清二楚了。
所以我想他之所以会说话那么酸,大概,应该,是他在懊恼那个给他安排宿室的老师吧。
毕竟他的宿室只要在上来一个位置,就是我们宿室了,而他要是在我们宿室的话,那今晚上跟我们一起吃御膳房的人,就会少掉我们其中的一个,然后多上他这个幸运儿了。
所以本来就羡慕嫉妒恨了的他,在听到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