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条狗不好吗！”
这话一出，余航的目光顿时凛冽几分。
但也只是瞬间，而后余航就恢复了谄媚的笑容，点头哈腰的说道：“许兵器，这话是从何说起呢，我一直是您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啊！”
“罢了，我也不跟你多说。”
许炼摆摆手，拿起手边的一壶清酒，给自己满上一杯，小酌细饮，“酒菜都还不错，算是没有在这上面敷衍我。”
余航笑的牵强无比，一双眼睛却滴溜溜直转，想不通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大约片刻。
许炼的手机蓦然响起。
按下了免提键后，许炼大咧咧把手机放在桌上：“怎么样了？”
“找到了。”
聂羽声色昂扬的说道，“我们查封了刘瞎子的家，竟找到了十三个明码标价的阿尔茨海默病人，据刘瞎子所说，他是在两周前，得到了余航的授意，在乱角巷里做这种生意的，迄今为止，已经帮助余航卖出了三百四十人，记录在册的订单数量，总共是五百零七人。”
许炼瞳孔微缩，饶是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没想到这余航竟如此胆大包天，短短两周，就使得云海市凭空蒸发了这么多人！
抬头看了眼神色难看的余航，许炼继续问道：“除了这些，还问出其他没有？”
“目前只有这些情报。”
聂羽叹口气，“刘瞎子只负责买卖，其他的事情，他一概不管。”
许炼喝完剩下的杯中酒：“好，我知道了，你继续忙吧。”
随即，他平静注视着余航，静默的气氛压抑如铅，让人喘息难安。
嘴角艰难的撕扯起一丝弧度，余航干笑的说：“许兵器，我不认识这个刘瞎子，是他在血口喷人。”
“是不是说谎，带你过去与他当面对质，自然就知道你是为谁效力了。”
“那不行。”
余航笑的格外难看，“我是说，没这个必要吧，我对您忠心耿耿，怎么会跟塔尔塔洛斯扯上关系呢？”
说到这儿，余航身躯猛震，察觉失言。
许炼好笑的看着他：“我可没提过塔尔塔洛斯这个名字，老余，说漏嘴了吧。”
余航的咀嚼肌鼓起一坨，恼羞成怒：“许炼，这是你逼我的！”
“呦，翅膀硬了，都敢直呼我的名号了。”
“看招！”
余航自知彻底失去了许炼的信任，再没有任何犹豫，扬起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