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请问一下，这四颗半是什么鬼？”
看到那颗金乌石，许炼整个人都懵了。
第五颗金乌，只亮起一半，剩下的一半沉沉暗暗，根本就没有要亮起来的意思。
李恩仇摩挲了两下金乌石，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除了我，也从未听说过有谁，能够点亮半颗金乌。”
但即便如此，多出来的这半颗金乌，也让李恩仇成为世界上，最接近天选资质的人。
“四颗是超凡，五颗是天选，那你这四颗半，应该叫做什么？”
想到这，许炼不由好奇起来。
李恩仇摇摇头：“还没有人给出定义。”
“按说，这应该归为天选资质。”
许炼摸着下巴，沉吟道，“不过，就是上天选择你的时候，出现了一点犹豫，所以第五颗金乌，只让你点亮一半。”
李恩仇：“……”
犹豫你妹啊，天选就是个比喻，怎么还带拟人化处理的？
聊不下去了！
把金乌石收回口袋，李恩仇冷淡开口：“该走了，你去哪，再送你一程。”
“不用，我回学堂那边。”
“别忘了调查星火的事情。”
“放心吧，我一会儿就联系余航。”
“那个地下老大？”
“对。”
许炼说道，“行动处人手不多，有余航的人帮忙，或许能尽快找到星火的线索。”
李恩仇点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在他答应许炼要留下余航的时候，便第一时间通知情报处，搜集到余航的资料。
仅从资料上来说，没有人会比余航更适合执掌云海市地下世界，即便是派出一名龙集阁成员，都不见得能比余航做得更好。
许炼在识人上的眼光，毒辣至极！
这又是许炼带给他的一个惊喜。
只是，李恩仇真正期待的，并不是这种惊喜，充其量，这只能算是个附加项罢了。
又聊了两句话，两人便就此作别。
许炼不知道，当李恩仇再次合上车窗，同时也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老师。”
接通后，李恩仇的语气隐现波澜，“虽然还不知道许炼的资质，但能确定一点，在他体内，存在两种力量。”
上阁主还是一副笑呵呵的口吻：“哦？说说看。”
“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曾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