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站在操场上,而他的面前,躺着一个成年人,鼻青脸肿,满是淤伤。
许练瞄了一眼,好笑道:“这照片都多久了,您还留着呢?”
“废话。”
魏伏藏眼眸一瞪,“你小子那年才七岁吧,结果当着一整个连队的人,把人家二十七岁的连长打成这副德行,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想替这位连长抽你呢!”
“抽我干嘛,是他自己技不如人。”
许练耸耸肩,满不在乎。
旁边,丛正却是听的目瞪口呆。
照片上,可不是什么灵气复苏的年代,别说是一名成年军人,哪怕就是大个一两岁的年纪,都不是七岁孩童能够打的过的吧?
这哪里是什么许兵器,分明是一把凶器啊!
许练倒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震撼的,只是看到七岁时候的自己觉得有趣,对着那张照片盯了一会儿,突然瞳孔一紧,把手机接过来,不断把照片放大。
最终,照片定格在童年许练的胸口上面。
沾满土渍的脖颈上,赫然挂着一枚玉牌,不知怎么,许练总感觉它跟融入第二枚胎记的玉牌,是同样的一种东西。
“老首长,这玉牌是我的?”
按捺住心中的激动,许练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