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了进去,再把们掩上。
楚流烟在里面待到侍卫巡逻过去,都不见到有一个人来,她不禁有些疑惑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陈友谅的书房里面,明明是开着灯的,却为什么见不到陈友谅的人影?陈友谅现在哪里去了?
楚流烟四处打量了一下,现桌上放着一纸公,纸张上的墨迹还未干透,可见房没人,也只是这一会儿的事。楚流烟继续四处看,当她的眼光停留在墙壁的雕花格上的一个花瓶时候,不禁觉得有些疑惑起来。
按理说,在书房,布置一个雕花格,再放置一个花瓶,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可是奇怪就奇怪在,陈友谅的书房,十分简朴,除了案几桌椅,再也没有别的,为什么要独独做上一个雕花格,来放置花瓶呢?这和整个房间的布置,十分不搭调。
楚流烟心一动,走上前去,想把那个花瓶拿起来,却现,原来那个花瓶是牢牢的固定在墙壁上的,根本取不下来。这让楚流烟更加疑惑了。
她略微一沉思,把那个花瓶左右旋转了一回,却没想到,这一旋转,花瓶竟然动了起来。而随着花瓶的转动,墙壁上慢慢的打开了一扇门。这扇门做成和墙壁一样的颜色,人的眼睛根本不能分辨开来。
要不是知道花瓶的秘密,要想打开那扇门,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楚流烟走到门前,心想:难道这里是陈友谅的密室么?
她不再犹豫,走进门,那扇门像是自己生了眼睛一般,竟然在楚流烟的身后慢慢关上了。
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密道,楚流烟沿着密道走下去,竟然进了地下室一样的地方。
很快,眼前有灯光呈现出来。她想也没想,立刻躲到石阶的一旁去,蜷缩着身在里面,只瞧着外头生了什么事儿。
陈友谅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陈友谅在笑,在大笑,他笑的那般肆无忌惮,好像生了什么让他开怀不已的事情一样。听在人的耳,倒是觉得那笑容有些凌厉,也有些可怕。
在陈友谅终于笑完后,响起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他毕恭毕敬的说道:“恭喜将军。倪俊一死,徐寿辉昏庸无能,天完国从此就是将军的天下了。”
陈友谅的话语,带着几分得意,他说道:“倪俊死,那也是他自找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他以为我会救他,实在是太可笑了。我恨不得他早死。”
楚流烟听到这话,心一惊,却又随即坦然:这才是陈友谅的真正面目吧。平日里的那个笑容可掬的陈友谅,只不过是他在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