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让他们揭竿造反,也不和滁州的兵马作对,最为重要的是不听从朱元璋的调遣,以此来制衡局面,使得吴国公朱元璋方面和滁州兵马方面均有所顾忌。若是徐达将军还在,这就是佣兵自重,可是如今徐达将军已然被羁押了起来,就没有人会指责徐达拥兵自重了,只会以为是麾下将士的心愿。所以这倒是一步极为巧妙的妙招,这下子诸将对于楚流烟就更为钦佩了。
“楚军师放心,我能都依照楚军师的指令行事,不造反不生事也不听从其他人的调遣。”众将士大声说道。
楚流烟安排了徐达军中的策略,随即就带着白愁生打马奔赴了应天的牢狱去了。
到了牢狱门口,两个牢役拦住了楚流烟和白愁生的去路。
“楚军师,这是重地,吴国公关照我等,闲杂人等不能入内。”一个牢役认识楚流烟,心知今日麻烦来了,所以马上就开口试图将楚流烟挡在门外头。
“我今日是来探望徐达将军的,徐达将军就要被吴国公砍头了,若是你等硬是要拦着我,不让我去见徐达将军的最后一面,小心我在吴国公面前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楚流烟一变脸色,出语威胁道。
牢役顿时大为踌躇,楚流烟的身份可不比常人,而且也是军中吴国公最为喜欢的智囊人物,这在应天是人所周知的事情。若是不放她进去探看徐达将军,到时候只要楚流烟在吴国公面前稍稍的提一句,自己就很有可能人头不保。
想到此处,牢役觉得自己的脖颈上冷飕飕的,似乎真的有一把刀已然架到了自己脖子上一般,所以牢役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就转变语气对着楚流烟说道:“楚军师,你可不要嫉恨小人,小人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只求楚军师不要在牢里头呆太久了,小人就当今日楚军师没有来过狱中。”
楚流烟闻言开怀一笑,随即掏出了一些碎银子递个了牢役道:“这点东西,你等就拿去买杯茶喝。”
“多谢楚军师的赏赐。”两人得了银子,千恩万谢的将楚流烟和白愁生两人引到了牢狱里头,随即指点了方位,殷勤的将楚流烟带到了羁押徐达的牢笼那边。
应天牢狱极大,而且也极黑,幸好一路上每隔几丈都有火把照明,虽然火光微弱,忽明忽暗的,可是照见路倒是绰绰有余了,一行人走了半刻钟方才到了一处牢笼的外头。
带头引路的牢狱指着牢笼说道:“楚军师,徐达将军就是羁押在此处。”
楚流烟定神一看,只见牢笼里头的内壁旁边的蜷缩着一个人身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