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张地图的白愁生掌书令请教一二就可以了。”
将领们均是点头应命,随后便又一个将领走到了白愁生的身边想他讨教起来。
楚流烟心知这些将领里头虽然都是军中最为武勇之人,个个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可是劫狱毕竟不是打仗,最重要的不是蛮力,而是应变的能力。所以虽然对着这些将领极有期许,可是心下里还是知道其中还是有几个不能胜任此事之人的,所以楚流烟想着明日如何再行甄选一番,将真正适合的人手都带到应天去,汰除几个不太适合承担此中任务的将领。
正心念着此事,突然有个将领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对着楚流烟说道:“军师,不好了,驻扎应天城外的滁州的兵马大营那边来了几个将领,口口声声说要和我们比武角斗,我军的将领不服,纷纷上前跟他们角斗了一番,不过对方的将领中有个蛮力悍将,将我军的好多将领都打伤了,对方益发骄狂,还叫嚷着要拆了我们的营帐。”
几个真正埋头熟记着应天牢狱的图例的徐达手下的将领一听,不由得火冒三丈,按捺不住的纷纷表示要出去跟来人好好的打斗上一阵子。
楚流烟赶紧拦着了那几个激愤的将领说道:“对方恐怕是来生事的,想要接着这样的事情来挑起应天城外驻军的大乱,不过这些事情我等也是知道的,绝对不能上了人家的大当。”
一个将领目眦尽裂的说道:“军师,难道就任由他们在我们的营盘上头撒野,我等都不管么,这口气我们如何能够忍的下去。”
楚流烟瞪了说话的将领一眼说道:“忍不住也得忍,只要我等能够忍住不在这种时刻出什么大事,那么也就可以不必给滁州的人马一个借口,等我们将徐达将军安然救出来之后,再行理会这些事情好了。”
将领们闻言,都愣了愣说道:“楚军师说道没有错,如是我等的主帅徐达将军能够安然无事的话,我等就算忍气吞声又能如何,只要徐达将军一出来,我们大可以跟着给这群龟孙子来一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楚流烟看着都冷静了下来的将领说道:“你等能够如此想则是再好也没有的事情了,先潜心将这些图例都记熟悉了,那边的事情你等暂且先不要管,让我先去看一看。”
一个将领关切的说道:“军师,这些狗崽子们都没有安什么好心,军师你可要多加小心。”
楚流烟笑着说道:“这一点我当然是看的分明了,若是到了非要你们出手相助的困局,我也会派人通知你们过去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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