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偏将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拦路,一个惊吓就跌倒在地上。
楚流烟心中暗自好笑,却板起脸孔对着韩偏将呵斥道:“韩偏将,汉王交付与你策反滁州兵勇投靠的汉王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韩偏将有些惊吓过度而显得呆滞的望着楚流烟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楚流烟一见韩偏将吓成了这样子,就有心诓骗韩偏将说道:“你以为我是谁?我若不是汉王派来的,又怎么会知道你是汉王策应之人呢。”
韩偏将原本惊惧不已,如今一听楚流烟居然是汉王派来,一时之间也难辨真假,不过一听楚流烟一开口就道出了自己是汉王的策应之人,心中一惊之余,已然认同了楚流烟的身份定然是汉王陈友谅派来的,否则必然不知道自己和汉王勾结到了一起,要策反这十多万的滁州兵马投靠汉王之事。
所以韩偏将先是大惧,继而大喜,对于楚流烟的戒备之意消除了泰半,随即哀叹了一声开口说道:“原本我以为能够策反成功一半的人马投靠汉王的,可是不知道为何汉王递过来的书信被吴国公朱元璋劫走了,吴国公朱元璋面上想要放过我一条生路。不过世事无绝对,很有可能吴国公朱元璋这么做只不过是想收买人心罢了,虽然就可能找个由头将我给杀了,我便想着马上去去汉阳,将此事告知汉王,不想楚军师也是汉王的人,实在是有些出乎鄙人的意料之外。”
楚流烟不理韩偏将的质询,依旧不依不饶的对着韩偏将说道:“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不过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是汉王交付你办的事情,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握。”
韩偏将对着楚流烟看了一眼低头哀叹道:“若是说要策反滁州的将领,我如今只有十分之一二的把握,不过若是说用汉王刚刚派到应天的人员,在应天城内继续组建一个暗中刺探消息的地方,我虽然有能力,可是眼下已然不好出头了。”
楚流烟心念飞速一转,已然知道韩偏将的意思是说他可能很难对于滁州的将士继续做出策反的工作了,不过对于组建一个刺探消息的地方倒是有把握,不过因为身份败露了顾虑,已然只能是退居幕后,不能再在人前活动了。
楚流烟便开口问道:“如今这些人在哪里,要将消息知会这些人,命其迅速躲藏起来。”
韩偏将想了想说道:“汉王日前给我的信上说这帮人几日便可到应天,那些装扮成商旅的军中健卒若是进了城,都在城西的高升客栈落脚。可是直到昨日为止,我去了高升客栈,却依然毫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