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方正就是想要自己这个应天城里头最大的军事长官将徐达给释放出来,这话虽然没有明白的说出口,可是隐隐然的意思是极为明显的,朱元璋自然不会不明白其间的道理。
一时之间,朱元璋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如今的情势就和逼宫毫无二致,虽然徐达麾下的将领在表面上是极为尊重自己,不过实际上在底下谈条件的时候是寸步不让,一定要让自己先将徐达将军给释放出来。
一旁的李善长心中也是知道朱元璋眼下的境况比较为难,便对着楚流烟和一干徐达麾下的将领呵斥道:“放肆,你等还说不是在威胁吴国公,这件事已然迹近乎要挟,你等上次已然抗命不从,今日未加召见,居然硬闯入了吴国公的府邸,形同叛逆。如何可以饶了你等的性命。”
这句话可就犯了众怒,原本徐达麾下的将领们和楚流烟联袂而来就是为了解决徐达将军说的事情,可是眼下非但此事未能解决,居然还被平日里头有些看不过惯的李善长给呵斥了一顿。
这口气徐达麾下的将领实在是吞不下,一些人攘臂出袖,气势汹汹的想要上前和李善长算账。
李善长一看自己这下子算是热了众怒了,也算见机的快,慌忙就起身躲到了吴国公朱元璋的后面去了。
徐达麾下的将领眼见李善长躲到了朱元璋的后面,已然知道了今日之事已然难了了,不过朱元璋毕竟是应天城内外的最高将领,故而哪怕是最为大胆妄为的徐达麾下的将领也不敢稍有妄动,毕竟为了李善长而得罪了朱元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过徐达麾下的将领口中也没有闲着,便对着躲在朱元璋后面的李善长冷嘲热讽的叫骂道:“那个龟孙子,有本事站着那里不要跑,躲到人家后面算是什么本事,不是乌龟就是螺丝,找到了一个壳,自个儿就往里头躲着,你说这不是寒碜人么。”
躲在朱元璋身后的李善长听到了这些将领的叫骂声,脸皮顿时涨得通红通红的,好像是喝了好些坛子的陈年老酒似的。
李善长也明白自己这样子躲在朱元璋的后头,实在不像是什么正人君子的所为,不过眼下的形式如此,若是自己不如此行事,很有可能会被这些愤怒的连眼睛都有些发红的徐达麾下的将领们给撕烂了。
哪怕是面子上有些不好看,那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情,日后还可以好好的找回来。
倘若连性命性命都丢了,那就不好办了,非但日后不能找回面子,就算是想要活着都不可得了。这样子的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