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对着张必先出声示意道。
更有其他的将领也在徐达手下吃过败战,也纷纷对着张必先进言说什么徐达深谋远虑,最是厉害不过了,千万要小心在意,不可轻敌了,眼下还是护航要紧,不必去招惹这个麻烦。等到日后有了合适的时机,再行惩戒也未为不可。
张定边听着部下七嘴八舌的饶舌不宜,心中不觉极为厌烦,便挥了挥手说道:“诸位不必多言了,本将军心意已决。就算徐达再怎么厉害,那也不过是在陆地上,本将军可没听说过徐达熟谙水战,今日天赐良机,正是我等诛灭我军心头大患的绝好时机,岂可轻易放过。我意已决,诸位听我分派就是,不必再拿言语劝我。今日我必誓杀此贼。”
一锤定音,一众将士听了张定边这番言辞之后,也不敢出语反对,只是面面相觑,不知道张必先将军为何对于徐达的仇隙如此之大,都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过深知张必先将军脾气暴躁,也就不敢流露出丝毫的反对的意思,只等张定边将今日的战事安排宣示下来。
张定边很快的分派好了诸位将领和他们所驾驭的船只和部下,便转过脸去,依旧盯着乘风破浪的朝着自己这边的庞大的舰队驾驶而来的敌军的战船。
到底来人是不是徐达呢,张必先一想到今日有可能得偿宿愿,只觉心潮起伏,难以平抑。莫非今日自己就能够这些时日以来萦绕在自己心里头的大敌给击败了,若是真能如此的话,实在是一件极为快意的事情。
楚流烟伫立在船头的甲板上,江风凌厉,吹着她身上的红裳猎猎作响,和座船桅杆上悬着的一面大旗,也正猎猎做声,似乎是在两相呼应。
几个将领联袂到了甲板上,随即几人将领一同来到楚流烟的身后,其中一句将领恭声对于楚流烟说道:“楚军师,我军舰队快要靠近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了,是不是命人擂鼓,虚张声势,以示进击之意。”
楚流烟似乎惊觉了过来,随即回过身子,低头盘算了一番,方才开口说道:“不,不要只是虚张声势的击鼓进击,而是要派船只迂回到对方的两翼,同时从两头望里面夹击,令得对手无法摆开阵型来,这样就可以有利于我军将士的攻击对手了。这样对手就没有法子迅速的展开阵线对地,打乱他们的阵脚,挫一挫对方的锐气。”
楚流烟胸有成竹,不徐不疾的一番话顿时惊起了惊涛骇浪。
“徐元帅令我等不必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接战,只要略作一番刺探,惊吓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部卒一番,